薄逾明用鞋尖轻踢纪阑手背,命令道:“起来。”

纪阑哽咽两声,哭唧唧爬起来跪好,两

薄逾明语气平淡:“我可以不问,但接下来会很难捱。”

他扔下一根细长银棒,顶头缀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玉兰花,看起来精美昂贵,纪阑却十分明白它的用途,身子不禁害怕地往后躲。

果然下一秒听薄逾明收回脚道:“自己插进去。”

纪阑嘴巴偷偷一瘪,打开书桌最下一格的抽屉,轻车熟路找出消毒器具给银棒消毒。

他捧起饱受磋磨的小唧唧,萎靡的柱身上还印有鲜红的指印,迎着薄逾明的目光,笨拙地撸动半晌,却惨兮兮地硬不起来。

纪阑急了,学着薄逾明的手法抠挖小孔,可同样的动作,两个人做起来千差万别,他差点将龟头搓破了皮,又把自己疼得啪嗒啪嗒直掉眼泪,只好捧着一团软肉,红着眼眶向薄逾明求助:“夫主,呜……”

薄逾明始终垂眸注视着他,此时正撞进那双含泪杏眸,心头一时猛颤,面上却依旧冷淡,不动声色地放出信息素。

清新的冷杉香将纪阑包裹,他浑身一颤,方才还难以硬起的性器竟就此抬了头,不敢再耽搁,他狠下心,捏住银棒挑开肉孔,缓慢地往里推去。

细棒硬且凉,火辣辣地磨蹭着娇嫩的甬道,待到捅到底,一股凉意自下身荡开,尿孔处沉甸甸开了朵玉兰,压得性器翘不起来,可怜可爱地垂着。

“夫主,”纪阑又把掌心的玉兰捧给薄逾明看,“插好了。”莲載

薄逾明“嗯”了一声,淡淡收回目光,坐到桌前,拿笔处

纪阑稍怔,随即惊恐地抓住薄逾明裤脚,哀求道:“夫主,我错了,呜真的知道错了,求您不要呜……”

薄逾明冷冷睨他。

纪阑一抖,怯怯收回手,嗫喏地说着“对不起”,翘起屁股爬向书房另一角。

这里单独给他开辟了一块儿“娱乐”区,消毒柜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皮鞭木板,一台炮机静静立在角落,若趴上去,含着假阳具的屁股正好对着薄逾明,供他工作之余欣赏妻子挨操的艳景。

而所谓的“玩”,便是在正中的三角木马上磨穴。

木马被打磨光滑,他无数次骑伏在上面哭泣、高潮,上好的橡木被流淌出的淫液浸润,或许还有羞耻的尿液。

纪阑颤颤巍巍抬

男人正低着头,专心批阅着手里的文件,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

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纪阑耷拉下脑袋,撅着嘴,按规矩前后扭起腰,在痛与爽的交织下磨起逼。

直觉告诉他,今晚他好像惹薄逾明生气了。

他和薄逾明的婚姻谈不上恩爱,也没什么感情基础,他还浑浑噩噩活在地狱里,转眼就被卖给薄家,躺在床上朝男人敞开腿,被灌满标记。

没等他稍作喘息,产生点什么想法,男人繁复苛刻的规矩又压了下来,一条条将他束缚掌控。

想到这儿,纪阑又抬起头,目光再次飘到了薄逾明身上。

纪纾是雪地里的梅,冷然一朵,倘若走近了,便能触摸到内里的柔软。

薄逾明则是月下的竹,孑然清立,孤傲地守着脚下的领土,偶尔夜深时,在沙沙吹拂的风声中,泄露一丝内里的温柔。

纪阑低下眼,他听过薄家的事,也难怪薄逾明长成了现在这样的性子。

正胡思乱想,眼前投落一片阴影,纪阑长睫一颤,薄逾明那张清俊的脸映入眼帘。

薄逾明伸手握住他圆润的肩头,将纪阑披散的长发聚在一起,拢进手心,稍稍使力往后一抻,迫他往后昂起脸来,低沉道:“在想什么?”

一手慢条斯

纪阑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