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渍。

薄逾明知他要到了,手上的动作反而慢了下来,引得纪阑渴求地喊了声“夫主”,竟扭起屁股主动往他手上撞,于是索性抽出手来,不等纪阑有所反应,带着满手的粘湿握住了他身前高翘的阴茎。

“唔!夫主嗯”

男人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包裹了他整个柱身,极具技巧地揉搓着,纪阑虽比寻常男人多了口穴,但男性器官同样发育完整,直接的刺激比女穴更甚,呻吟声顿时被刺激得拔高了两度,纪阑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窝在薄逾明怀里放荡地浪叫。

婚后日日夜夜的调教,令他在薄逾明面前早已没了羞耻心,甚至主动在床上勾住薄逾明的腰,叫得再骚一点。

薄逾明加快撸动的节奏,大拇指蹭过性器顶头嫩红的小孔,就着泌出的粘液抠挖揉按,将饱胀的顶端涂抹湿红。

鼻尖玉兰香味愈发浓稠,控制在掌下的性器勃勃抽动,已然箭在弦上,灭顶的快感近在咫尺,怀中人只差一步便可攀上愉悦的巅峰,薄逾明却突然摁住那只小口,剥夺了纪阑发泄的权利。

“啊!”高潮被强制中断,纪阑骤然失控,一把攥住薄逾明的手腕,却压到手上的伤痛得一缩,两条腿扭在一起难耐地磨蹭,“给我!呜,给我……”

他眼角被逼出了泪,铺满漂亮的薄红,雪白的身体在情欲的煎熬中痉挛,滚烫发热,笼上淡淡绯色。

薄逾明吻去那行清泪,柔声说:“乖阑阑,告诉我,你和苏绎是什么关系?”

纪阑耳边嗡嗡鸣响,囫囵将薄逾明的话听了个大概,被情欲占据的脑子不甚灵光地缓慢转动,以为他还在为晚宴上的事生气,讨好地摆着腰,柔软的屁股磨蹭薄逾明胯间鼓起的一包,一边可怜地讨饶认错。

薄逾明叹了口,似是有些失望,不为所动地收拢手掌,握紧纪阑的阴茎用力一捏,同时狠狠咬住那截雪白的脖颈,仿佛饿急的野兽,要将猎物吞吃入腹。

“啊!!”凄惨的叫喊骤然冲破纪阑喉咙,昂扬的性器被活活掐软,天堂与地狱颠倒,情欲的余韵尚来不及平息,瞬间转为了剧痛。

纪阑疼得小腹抽搐不已,泪水止不住地大颗滚落,被放到地上后忍不住捂着下面蜷缩起来,抽抽噎噎地哭着,身上的潮红迅速退下,嘴唇都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