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掀,“又如何?”

玉骨般的手替他斟满一杯茶,偏冷的嗓音不疾不徐:“张家坐这个位置太久,是该休息,提拔新人了。”

靳琮听得心惊,靳琛却从容:“我当然有这个资本。”

他深吸一口烟,用余光瞟着身旁成长得熟悉又陌生的弟弟,挑起另一个话题:“纪家真不行了?”

说来也怪,纪家两个儿子一个进了薄家门,一个嫁给靳琛,就算是路边的乞丐也该荣华富贵逍遥一生了,到底是如何破了产,二儿子还进了监狱?

靳琛淡淡“嗯”了一声。

靳琮偏过头,“所以现在是谁继承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