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货。”

“贱人。”

“婊子。”

他贴紧我的耳根,低低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几个字眼。

“我想吃药。”

仿佛陷入一场永远跑不到尽头的噩梦,我闭上眼睛,将自己深深埋进黑暗里,被魇住了般,嘴里一直喃喃重复着这句话。

他不会听见的。

再次射进来,他抱着我换姿势,我坐在他身上,无力攀附着他的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