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用手肘支撑着身体,他已经从身后压下来,手法极度粗暴地撕开我的香奈儿长裙,白色镂空蕾丝钩针,包臀鱼尾设计,非常轻盈凸显身材。

衣料撕裂的响声过分刺耳,我觉得我有些疼,很大程度上可能来源于心疼,毕竟这条裙子是当季热门款,VIC都甘心排队的烫手程度,全上海只到了这一条,我运气好,walk ?? in凑巧撞见。

IFC国金刷卡的时候,他眼睛不眨一下,如今裙摆撕成碎片,他眼睛依旧没眨一下。

“跪好。”

他拍拍我的屁股,滚烫的阴茎抵住我柔软的臀肉,来回磨蹭了两下。

“掰开来。”

我紧闭着双眼,哆嗦着手指,颤颤巍巍地去掰自己的穴。唇肉在指尖剧烈颤抖,我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幅画面,湿淋淋的蝴蝶,绽开她纤薄透明的双翼,沾染着血色的双翼。

他进来了。

没有戴套。

我猛地战栗起来,随即一阵激烈的抗拒与挣扎,我想让他出去,但是没有用,他力气好大,他好生气。尚未来得及入夜,我已经被恶狠狠按在床上,深深地塌下腰,又高高地撅起屁股,以一种极度屈辱却足够挑逗的姿态,讨好地让他后入。

一场地位悬殊、尊卑分明的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