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傅仲善笑出声来,而后却又长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殿下啊,这世间万物并不是只有一面,你所看到的并非就是真的。人言可畏,朝中人口相传的话说白了和市井流言本质上并无差异,只是你如何思量考量。老夫并非没有敲打过太子殿下,可他这样的人是做不了一国之君的。”他对着梁玉?Z拜了一拜,梁玉?Z紧着回礼,然后傅相接着说到:“臣今日过来,除了传达圣人的意思,也是想问问殿下的意思。若殿下有志,那臣定当竭尽所能,助殿下成为一国之君,好好辅佐殿下。若殿下无意,那就当老臣今日这些话都是浑话,忘了就好。”
“哈,那本王就当傅相是在跟我这个做小辈的开玩笑了。”
听秦王这样说,傅仲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恭敬说到:“话也带到了,老臣也不多留,殿下的意思臣会禀告圣人。只是殿下,您要真不想娶尉迟文茵,得再找个推不翻的理由。否则,老臣也帮不了你了。”
傅仲善所言不虚,自古以来这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为纲,他这由头听起来也就是耍小孩子脾气,顶多能拖个几天,时间长了站不住跟脚,总得想个更实在的方法。
傅仲善见秦王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中感叹这个小王爷还是太过年轻。他欠了欠身子,道:“老夫还要去燕国公府拜访,那就告辞了。”
把傅相送出府,梁玉?Z这心里又开始犯愁――光是他与尉迟文茵关系恶劣这个理由还不足以推掉这门婚事,他从哪再找个好理由呢?
杜若给他端来一杯茶,说:“殿下,方才林少监离开之时,有话让我告诉您。”
“什么啊?”
杜若俯下身子,尽量用温和平静地语气说到:“林少监说,他忘了告诉您,他昨晚上就把您要和亲的消息,告诉燕国公了。”
“哈?!!”这一句话可是如当头棒喝,瞬间把梁玉?Z给敲了个清醒。他和燕琼都没来得及和好,林邵这鬼小子是怕他自己处境不够难堪还要给他使绊子添堵啊,这他娘的算好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