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了,我思来想去总觉得你这婚事有问题,你说你三哥刚跟你说白自己和燕琼关系匪浅,这紧接着就给你安排婚事,他这怎么像是故意整蛊你呢?”

梁玉?Z闻言,立刻捶了林邵胸口一拳,他这回是真的没耐心了,好脾气都化成伶牙俐齿,“你还说!我挑拨离间是不是!你嫌我不够烦是不是!”

“别别别别打了,我马上走!”林邵啧了一下嘴,心想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虽说梁玉?Z现在是满脑子混沌,可该接待还是得接待。要说此等大事,官家也是重视,特地派了傅相傅仲善前来告知秦王,顺便问问他的意思。梁玉?Z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傅仲善说话,是越听心里越不舒服。等傅相宣说完,梁玉?Z抬头问到:“敢问傅相,我能不能先见见陛下,好生相谈一下此事?”

来之前傅仲善心里就思忖,不知道秦王殿下这门亲事是好是坏,更不知道秦王殿下对此事的态度。所以他才跟圣人请命,来秦王府。现下见秦王殿下是这种态度,他也晓得对方是不愿意娶尉迟文茵的。

只要知晓秦王的态度,他就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殿下有想法大可以再商量,何必直接拂了为人父母的面子呢?”

听傅仲善这么说,梁玉?Z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见对方笑的有深意,思量片刻,又低下头,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等他站直了身子,便找个由头拉着傅仲善絮叨家常,秉退了众人。

傅仲善知道秦王想说什么,便先开口道:“秦王殿下是不是觉得此事不妥?”

“这……实不相瞒,我与这尉迟文茵多有冤仇,怕是她恨不得毒死我,让她嫁我,我可能是得天天往医官署跑才行。”

“其实,老夫也觉得不妥。”傅仲善说到,“韦护虽说此次是认了载,可他们的野心,天下公知。陛下虽然说要善待兰阳郡主,可内里还是不待见这些蛮夷的。而殿下想要在朝中立足,得先笼络朝中的大势力。韦护的郡主做了王妃,一旦诞下长子,殿下将会受到其他人的诟病。”

“我倒没想这么多,只是不想娶尉迟文茵罢了。”

“殿下,可不能不多想啊!”傅仲善压低声音,语气却是异常坚定,“殿下要想坐上皇位,就得未雨绸缪,想清楚以后的路如何走。”

对方的话叫梁玉?Z打了一颤,他没想到傅仲善会和他说这样的话,不禁皱起眉头打量对方,“傅相,您可能思虑过多了。我不过是个王爷,为陛下和储君尽职尽责是分内之事,可不敢逾越。”

傅仲善却说:“老臣知道殿下非不忠不孝之人,可身为大凉臣民,只要为大凉百姓谋福的事情,臣都当仁不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殿下在边关多年,有功勋在身。老夫听人提过,自己也观察过殿下的为人。如今殿下掌管司农寺,农事耕作处理的井井有条,可见殿下文武双全,是有成为一代明君的能力和品行。”

傅仲善这话说的相当直白,却是让梁玉?Z心生疑惑――他知道傅相与三哥关系不好,这人在朝堂之上是明着面地反对太子。甚至大着胆子说太子是庶出,身份不适储君。他可是同太子一母所处,也是庶出的皇子,怎么今儿他就想着劝说自己去争太子之位呢?

见秦王殿下眼神犀利,充满深究意味,傅相笑了两声。他晓得秦王的疑惑,笑声道:“殿下,我并不反对太子。至于我和太子为何闹得如此僵持,其中缘由,错综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梁玉?Z觉得好笑,“可您不解释清楚,我又如何考量?我和太子可是同胞兄弟,太子为人温润悲谦,待民如子,凡事亲力亲为,能力和学识都在我之上。您是朝中重臣,德高望重,连陛下都对您极为赞扬尊重,您为何就看我三哥不顺眼呢?”

“哈,秦王殿下还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老夫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