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你的名声,他也肯定不会接受你的感情的。”

梁玉?Z被说的有些恼火,“……不是小路,我是让你来帮我想办法的,不是让你来打击我的啊!”

路行之却是面不改色地说到:“既然要解决问题,就要知道问题有哪些,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行,你也是个直愣子。”梁玉?Z算是彻底泄了气,双手撑着下巴还拉耸着脑袋,一脸愁容还不住地唉声叹气。

见他如此失落,林邵有些看不下去。他用胳膊肘戳了戳路行之,小声道:“你也别说这么直接,你看把殿下难过的,想想办法。”

路行之倒也不是真想打击梁玉?Z,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好兄弟,他也想帮梁玉?Z。可燕琼是谁啊,那是封狼狼首,他的顶头上司,虽说待人温和,可说话做事向来说一不二雷厉风行,军中之人皆是以他为榜样。要是燕琼像林邵这么活泼还好,如果不是军事燕将军连话都很少说上几句。怕是梁玉?Z对燕琼的了解,比他这一个小将要多得多,这让他怎么帮?

可看着梁玉?Z那萎靡不振的样子,做兄弟的心里也不好受,他冥思苦想了半天,说:“不过,之前我见过不少人给将军送美女想巴结将军的……”

“真的啊?”他话还没说完,梁玉?Z就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惊讶之中又有愤怒,“谁这么大胆敢给他送美女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啊?!!”

路行之咧咧嘴,心想:贿赂这事是革职受刑的大罪,将军还敢跟您说啊!可怎么也得好好劝解咱们这秦王殿下,于是他拍拍梁玉?Z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将军一个都没收,全打发回去了。”

听他这样说,梁玉?Z这心里才安生了点。他嘀咕道:“哦,看来燕琼还算是识相,不近女色是好事……等等,不近女色?!!”

他看向路行之,路行之点点头。

这下梁玉?Z了然于心了――燕琼他不近女色啊。那是不是,自己就有机会?

对哦,平时自己向他撒娇打诨也没少亲近,那人也总是笑眼盈盈,从未数落过他。说不定也是对自己有点情义。而且那天早上,对方不小心碰到他昂扬的下身,还夸他拔地参天,雄伟傲岸呢……

见梁玉?Z一个人开始傻呵呵地笑,路行之和林邵皆是满脑子的困惑。路行之凑近林邵,小声问到:“殿下这是被我的话刺激的悲极生乐了?”

林邵摇摇头,说:“我看,他大概是找到希望了。”

执着的事情一旦有了盼头,反而会让人更加执着。这四年燕琼一直在自己的身边,梁玉?Z也是知道燕琼那倔强耿直的性子,所以一直将自己的感情加以掩饰,实在是忍不住了,就仗着自己年纪小,撒个娇耍个赖什么的。每次看到燕琼那无奈又宠溺的笑容,他这心里便跟蘸了花蜜一样,甜的晚上做梦都是笑着的。可思慕积累的时间长了,就愈加不受控制,他不是没想过跟燕琼表明心意,可一想到对方那双桃花眼中染上为难和失望的情绪,他这胆量就缩回肚子里了。

如今几天都不见,他的耐心也被磨没了。再加上又隐隐期待燕琼也是喜欢他的,心里这股子冲动就汹涌澎拜而来,压都压不住。

于是与路行之和林邵在酒铺子分别之后,他又回了军营。路上还特地回了一趟万卷斋,把厨房里藏得那两坛子琼花酿带上,颇为期待地去了军营。

只可惜事与愿违,他进了燕琼的营帐,却不见燕琼,问过萧文宇才知道,燕琼今天早上接到了密探的回报,说是突厥可汗被人刺杀了,好在性命无事。现在突厥正在调查是何人所为。

“可有查明国籍?”

“据密探报,是韦护的人。”

这可算不上是个好消息。现在韦护正打量着要与大凉还是突厥开战,突厥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