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等梁玉?Z的话,戴上面具夺门而出。
梁玉?Z直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一样――我滴个天爷诶,我到底做了什么啊?!!燕琼不会讨厌我了吧?
苍天诶,你别这么玩我啊!
可他不知道,燕琼从万卷斋出去之后,直觉得脸颊发烫,心脏怦怦直跳,连回燕府的路都走错了。他一回到府上,就让蒹葭赶紧给他打盆凉水来,洗了好几遍脸,才觉得头脑清醒了一点。可他一坐下,这脑子里又回想起方才和梁玉?Z发生的一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我为何会在小九靠近之时,不想躲开?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有这种既羞愧又期待的感觉――难道,我对他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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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情爱之事,十人九悲。有人说,情之所钟不得回应是悲;有人说,一生孤苦想爱不能是悲。却不知,两人相爱,自是悲喜相通,若是一人苦情,便是苦上加苦,悲上加悲。
所以两情相悦不见得是好事情。
要说梁玉?Z是命大,遇上雪崩也能捡回一条命。醒来当天手脚就能活动了,虽然不利索,可有容医师帮着调理,不到十天,又活蹦乱跳起来了。这不,今儿早上就嚷嚷着要去军营练武。杜若不放心他的身子,变着法劝解他让他安生在府上休息,可秦王殿下决定的事情不容置喙,他一个做奴婢的再怎么苦口婆心也撼不动他家王爷那定海神针一般的心。最后只得好声叮嘱,让秦王稍微轻着使劲儿,别累着自己。
梁玉?Z嘴上应着好,一出门子就把杜若的叮嘱抛之脑后了――这几日自他在屋子里除了吃就是睡,实在是憋得难受,再不出来活动一下筋骨,人都要发毛了。
而且,自从那天早上他醒来之后,与燕琼发生了一些略微尴尬的事情之后,燕琼就没来府上看过他了。他这心里忒不舒服,怎么着就惹这人不快了。自己卧病在床这么长时间,那人竟是狠心地一次都没来看过他。
林邵觉得梁玉?Z实在是矫情,“你都对人家有非分之想了,燕将军没废了你命根子就不错了,你还嫌人家小气,你能心胸宽广点吗?”
梁玉?Z白了林邵一眼,切声道:“怎的,你就正人君子,你敢说你对小路没这样那样的想法吗?就你那花花肠子,怕是晚上梦里都把小路翻来覆去好几百遍了。”
坐在他俩对面的路行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林邵见此,赶紧辩解道:“我跟你一样嘛,我对小路的心意天地可鉴,众人都知晓。而且小路也没拒绝我不是!”
路行之悠悠说到:“不是我不拒绝你,是你狗皮膏药甩不掉,死皮赖脸的我懒得搭理你!”
“小路你这么说可就是伤我的心了,你看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可是始终如一从未变心。”
“得了,闭上你的嘴吧。”路行之实在受不了林邵那满嘴肉麻的话,他瞪了林邵一眼,然后对梁玉?Z说:“殿下,恕我斗胆言明所想。燕将军是个刚正不阿的人,行事极为端正。他一直以公正为修身之纲,和官家之子纠缠以获名利之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梁玉?Z瘪瘪嘴,说:“我自然是晓得他是最厌恶这种行径的,可我也不是就贪图他身子,他要真是那种靠手段上位的人,本王还看不起他呢。”
“就算殿下是真心爱慕将军,可您想想,若是将军真与你好上了,那旁人会怎的诟病将军?您就舍得将军这一身清白,沾上污点啊!”
“本王又不会大肆宣扬,更不会不顾及他的面子。”梁玉?Z说,“再说了,你们两个是我最好的朋友,肯定也不会说出去的啊。还有谁能知道?”
“就算旁人不知,殿下觉得将军自己能过得去心里的坎儿吗?将军一心为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