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前来搜查!你们若是阻拦,就休怪我聂馥双刀不留情面。”
“奉谁的命?!!”
“奉本王的命!”
李卓闻言,看向聂馥身后――只见秦王走过来,高声道:“怎么,本王的命令,李御史是听不得了?”
来者不善,李卓立刻警觉起来。他微微鞠了一躬,问到:“不知秦王殿下,为何突然要搜查我的宅邸?”
“司农寺昨晚被盗,有目击者称似有鬼鬼祟祟的人往李府这边跑了。所以,本王便带人来抓贼了。”
“搜查官员应当有圣上批准的搜查令,秦王殿下越俎代庖,可是叫臣大开眼界。”冷笑一声,李卓说:“还是说,秦王是怀疑李某府上有贼人?李某可担不起这等罪名!”
梁玉?Z却是笑出声来,悠悠哉说到:“李御史误会了,本王并非是怀疑你府上有贼人。而是此盗贼着实狡猾,本王在司农寺设下重重防守,他都能行恶。这万一要是混进李御史府上,岂不是会害李御史?您是朝中重臣,可怎么说也是文臣,要是被贼人伤了,缺胳膊少腿儿,这可就是本王的过错了。”他一边说一边靠近李卓,“还是说,李御史府上有什么不能看的,怕本王找见啊?”
明明是玩笑轻松的口气,李卓却觉得眼前这位年轻温善的王爷“咄咄逼人”,他被气得浑身发抖,却是只能颤抖地指着秦王。
梁玉?Z见此,冷笑一声,而后高声喊道:“彻查李府,一个角落都不准落下!”
“是!”
等梁玉琨赶到李府的时候,搜查已经进行了大半。梁玉琨见李卓的人都站在院中,被秦王府的侍卫看守着,顿时火从中来。可他从不会把自己的怨气表现在脸上,更别说是在梁玉?Z面前――他是了解他九弟的性子的。
于是他露出平时那般温润的笑容,和声和气地对梁玉?Z说到:“小九啊,你这是作甚?怎的把李御史看押起来了?”
“哟,三哥来了。我本想着你老丈人出事,你应该来的更快才对。”梁玉?Z笑着应到,话里却是带着嘲讽。“三哥放心,我可不是看押李御史,只是怕抓贼人的时候伤着李御史。”
这时聂馥带着人出来了,她瞥了太子一眼,而后对秦王说到:“报告王爷,没有。”
这一声没有也不知道是说没有什么,但李卓还是暗暗松了口气。他心想:看秦王如何给他交代。可秦王却是丝毫不慌张,反而是轻飘飘地说到:“没搜到什么,真是太好了。”他看向梁玉琨,“三哥,李御史现在安全了,弟弟也就告辞了。”
“……不送。”
李卓还心有不甘,喊着“秦王”就要讨个说法。可他刚往前走了两步,秦王却是从聂馥腰间抽出一把长刀,转身瞬间就把刀架在了李卓的脖子上。耳边刀锋擦过,李卓吓得不敢动弹,他的一簇头发落在地上,那刀离他的皮肤不过一寸距离。
太子见状,一把抓住梁玉?Z的手臂,厉声道:“梁玉?Z,你这是什么意思?!!”
梁玉?Z却是笑了,说:“太子殿下别急,我不过是在战场上呆习惯了,耳边有点风声就下意识出手了。”他看着李卓的眼神却是充满寒意,“李御史某怪本王。要怪,就怪那个贼人已经惹动了本王的杀心。”
对方话中“贼人”指谁,李卓心中自是明白。他此时被秦王的气势震慑,竟是背后发寒,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梁玉?Z见此,笑着拂开梁玉琨的手,把刀还给聂馥,而后又对着梁玉琨恭恭敬敬地说到:“太子殿下,臣告辞。”
“我看殿下您分明是在向太子挑衅。”一出李府,聂馥就忍不住跟在秦王耳边念叨。“您看见没,太子听了您的话,脸都绿了。那李卓也是吓得差点尿裤子!哎呀,自从来了帝京,咱们就老憋屈,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