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这样的栋梁之材啊。”
何逸钧解释道:“呃,这鸡不是我捉的,我是帮捉鸡的那个人把鸡带回来的,那个人刚刚有点事就没跟过来……”
老奶奶忙道:“别说了别说了,只有小友带着鸡回来了,不可能还有别人,不是小友还会是谁?小小年纪做了好事还不留名,难得啊难得。老朽都一把老骨头了,捉鸡可是捉不回来的,要不是小友,老朽可得亏损多大的一只鸡啊。”
何逸钧道:“真不是我捉的,而且我这个小身板,怎么能捉得到,您等等,我去叫捉鸡的那个人过来说说。”
老奶奶继续割鸡的脖子,已经喜上眉梢,头也不回地道:“就是小友捉的,以后小友来老朽这儿买鸡,老朽一定少收小友一半银子。”
何逸钧哑口无言,全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他又见老奶奶正在专心致志割鸡脖子的模样,似乎没时间搭理他。
他想想还是就这么算了吧,一只鸡而已,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于是他转身离去,正要去原来的位置找施清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