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打听过,最后人家告诉他,男扮花旦反串的话,有一种办法是束胸束腰,把男性?特征的肌肉裹起来,就?能穿出一种纤细的效果。

只是这样穿起来很不舒服,除非特别敬业有需求的,才能忍受一台戏从下午开始,十几个小时束缚起身体,连呼吸都不畅快,身上还要?被勒出一道道红痕。

从知道这事儿以后,梁洗砚的xp就?多了一条,他总是在想一个男人的胸肌被束起来是什么样,腰腹被勒出印子一道又一道是什么样……

耳朵像是被人烧了一把火,他不自在的动了好几下。

哎卧槽,大意了,忘了商哲栋是个矜贵深沉的大美人儿了,他就?站在那儿就?是一种勾引,更?别提现?在还是进化版

脱了裤子站在那儿。

效果堪比郭德纲说的脱裤子唱昆曲,大俗也大雅,搞得梁洗砚脑袋跟个浆糊饼似的,想看又不敢看。

“四宝。”商哲栋不明显地偏了偏头,“你?耳朵红了。”

梁洗砚强撑着?一张臭脸:“我一会儿就?去把耳朵割了给您炒盘菜,甭废话,给我看腿!”

商哲栋很乖巧地坐回床上,衬衫夹随着?他的动作,勒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