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梁洗砚被他摸过的地方僵硬着,最后?,不该僵硬的地方也?一块儿硬了。

“有病!”梁洗砚恨恨地又?骂了他一句,抢过钥匙开了门。

刚走?进四合院,梁洗砚走?进正屋,把?外头的厚外套脱了扔在沙发上,低头换拖鞋,正把?外头的鞋踢到屋檐底下放好,就觉得腰让人一搂,还在愣神,里头的毛衣已经让人给卷上去了。

“嘿!”梁洗砚咬牙,“没洗澡呢!急不死您!”

“一起洗吧。”商哲栋偏过脸吻着他,脱了身?上的大?衣,同样随意地往沙发上一放,就那么盖住梁洗砚的外套。

......

四月初,人间芳菲。

春光融融,北京城元大?都公园里那条著名?的海棠花溪飘满整池的点点花瓣,粉白渐变地西府海棠的花梗细长如丝,盛放似雪。

又?是一年海棠花开的时节。

冬装已经穿不住了,小梁爷追求酷帅,早早就脱了秋衣秋裤,每天去爷爷推荐的那个古董行上班,都穿着薄夹克牛仔裤耍单儿,仗着春装轻薄,顶着那么个寸头浓颜的脸,一天到晚做北京城最俊的小伙儿。

然后?就被商老师以春捂秋冻为由,强制拉过去加衣服。

不过,漫长枯燥的冬天过去后?,梁洗砚又?重新把?躺椅拿出来摆在小院里,他和商哲栋晚上不忙的时候都会坐在这喝茶聊天。

商哲栋把?他带来的戏曲道具拿出来,铺开在院子里整理收拾,梁洗砚攥着他那俩核桃,翘着腿儿在摇椅上看手机。

“我说咱俩哪天把?这俩核桃砸了吃了吧。”梁洗砚转了一下,“这俩玩意儿我印象里我都买了有十年了,还没盘出包浆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