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了几秒,商哲栋波澜不惊地说:“那跟我吧。”

唉,那话又说回来了。

梁洗砚突然觉得嘴巴也可以软一软。

识时务者为俊杰。

没?想到商哲栋好像对这个议题非常认真,他见?梁洗砚不说话,追问?:“怎么不说话了,不可以吗?”

梁洗砚咬着牙:“我特么接什么话,您告诉这话怎么接。”

“单位上个月体检,我的体检结果很健康,各方面都是,体检报告在我的手机里?,需要的话我可以发你一份。”

商哲栋依然淡定,好像他们是在聊今天的天气一样平常。

梁洗砚:?

“所以你要是真的有生理需求的话,可以不用那么舍近求远。”商哲栋停顿了几秒,“我在某些?方面的表现还是很不错的,嗯,挺大的。”

“......”

哪儿?大?谁问?你大不大了?!

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往往是比谁不要脸,谁豁得出去。

这句话梁洗砚今儿?是真体会到了。

他最后?败下阵来,转过身去双手求饶:“我错了成?不成?,商老师,您大人有大量,当我刚才的话都是放屁,咱是五好青年,社会栋梁,绝对不会乱搞男女,哦不,男男关系,洁身自?好,从我做起。”

梁洗砚死都没?想到,他人生第一次在床上求饶,居然是这种情况。

商哲栋侧过脸来看着他,他没?戴眼镜,离得又近,突然这一下,惊得梁洗砚眨了好几下眼。

又香又漂亮的男人。

憔悴磋磨了一晚上,美貌是一点儿?不少。

“要不你..你咬吧。”梁洗砚打了个磕巴,豁出去了,“别去我爷爷哪儿?告状就成?,要不然我听你一顿训还得听老爷子一顿训,一天什么都甭干光挨训得了。”

他扬起脖子,轻车熟路指着自?己的喉结。

“咬吧商格格,咬完给您消气儿?。”梁洗砚说。

商哲栋轻轻眨眼,此时,在他眼前的,是没?穿上衣侧躺的梁洗砚,他身上虽然盖着被子,但仰起脖子来时,被子的缝隙从上往下什么都遮不住,错落的锁骨和光滑的皮肤一览无?余。

还有因为角度而愈发明?显的胸肌。

梁洗砚是晒不黑的肤质,哪怕在部?队里?天天训练巡逻,身上愣是哪哪儿?都白得耀眼,总觉得随便一掐一吸,就能留下一道好几天消不去的红印子。

“......”

“咬啊。”梁洗砚困得发蔫,不耐烦地又往商哲栋那边凑了凑,“您快着点儿?,咬完我睡觉了,还没?醒酒呢。”

微凉的手抚上温柔颈侧,梁洗砚打了个颤。

商哲栋慢慢凑近他扬起的脖子,属于他身上的香气扑面弥漫。

一回生二回熟,梁洗砚对这一口已经很熟悉了,甚至连商哲栋咬哪儿?都能猜到,肯定是照着他的喉结附近呗。

他半闭着眼,等着熟悉地痛感传来。

却没?有。

很久后?,商哲栋松开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咬啊。”梁洗砚懒洋洋说。

“不知道是在惩罚谁。”商哲栋轻叹,声音很闷,“睡吧。”

“那我睡了,你别...”梁洗砚好半天才想起来他要说什么,“你别告诉爷爷啊。”

商哲栋背对着他,深吸好几口气缓了缓,才故作?冷静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腰上的衬衣忽地让人伸手攥住。

梁洗砚困得说话都迷糊,鼻音很重地嘀咕:“你…你也别生我气了呗,我知道错了还不成?嘛。”

商哲栋没?回答,一直到听见?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