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来,他能理解江柒的心情。

医治了五年,找了无数神医寻了无数办法,从希望到失望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

这和尚又确实年轻,外貌上很难让人信服。

“我不需要这秃驴,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江柒阴鸷的睨了眼玄深,不耐的扭头对躲在一侧的沈恋倾道:“还不快推我回去。”

沈恋倾不敢无视江柒说的话,眼下这种弩张的氛围,她只好硬着头皮过去推他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跟江青州道了一声,“爹,夫君应该是不舒服了,我先推他回去休息。”

沉默许久的玄深忽然抬起眸,若有若无的扫了眼沈恋倾,又落到江柒的身上,脸上仍挂着笑容,彷佛对方刚才说辱骂的话无关紧要。

江青州既恼怒又无奈,“玄深和尚,孽子并非有意,属实是失望的次数太多了,性子被压的阴郁,能否请你留下为孽子疗养双腿?”

“自然。”

玄深双手合十微微低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眼尾的泪痣轻轻上挑,“贫僧觉得和令郎十分投缘,若能助令郎痊愈也为贫僧积累善缘。”

“殷神医已在路上同贫僧讲述了令郎的情况,不知江庄主能否让家奴领路,既然少庄主不信任贫僧的实力,贫僧便只能出手证明了。”

他抬头,清澈明亮的眸底渐渐被晦暗诡谲的光芒替代,从珠窗斜射进来的光束正巧打在眼尾上挑的泪痣上,将被泪痣衬的邪肆张狂的半张脸笼罩的恍若神明。

那里面,藏的是邪念。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很短,就两三张,顶多四张

武侠设定全胡诌。

沐浴被和尚闯入抵进浴桶,揉捏肥乳吮吃乳头,发现骚批

江柒的洁癖极重。

手背和衣服都被捧炉里面溅出来的碳灰染脏,回到内室便受不住了,仿佛身上爬了数万只蝼蚁般令人窒息,急躁的叫沈恋倾派人准备热水沐浴。

沈恋倾名义上是他迎娶进来的正妻,实际上更像是伺候他的贴身丫鬟。

他们之间没有夫妻之间应有的浓情密切,更多的是江柒暴戾的谩骂和无尽的怒火,整日都笼罩在他的阴郁之下,至今未有过夫妻之实,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情不过是躺在一张床上,分开盖着两床被褥。

沈恋倾将轮椅推到浴盆边,生怕哪里惹到江柒不快,不敢多逗留一刻,“夫君,妾身先告退了,若有事,夫君可唤妾身,妾身就在屋外侯着。”

纱帘晃动,又落下。

确保人走了,江柒便低头解开自己的衣裳。

因为双腿残废的缘故,江柒这五年来极少出门,大多数都待在内室,身体并不如常年练武的江湖人壮实健硕,反而有种病美人的柔弱之美,肤色瓷白莹玉,嫩软的好似能掐出水来,镀着一层皎白星光,好不真切。

亵衣滑落后,那被布料裹住的一对圆滚之物便袒露出来,本不该存在的双乳竟比寻常女子的还要大上几分,圆鼓鼓的,又白又软,衬得中间那抹红樱糜艳情色。

下身也被江柒褪了干净。

毫无知觉的颀长双腿并不如常人那般健康,要更纤细,瘦的连大腿都能够让成年的高大男子一只手握住。静躺在腿间的小肉棒也瘦小的可怜,粉嫩干净的更像是观赏之物。

全部的衣裳褪干净之后,江柒双手撑在浴桶边,艰难的用上身的力量带动下身挂到浴桶边,又抬起手抓住自己的一条腿往浴桶内放。

可抬到一半时,江柒忽然感觉到屋内不对劲。

面前的纱帘细微浮动。

“谁……”

江柒瞬间警惕起来,迅速转头朝身后看去,可还未看清身后人的模样,他就被人圈住双腿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