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江柒抬起头来看是谁拦了他的路,面前那双修长的腿便跪在他的面前,下颚被粗蛮的抬起来,充满腥膻味道的庞大硬物塞进他口内。

“唔唔……”

江柒下意识的想要后退逃离。

腰上却突然覆上了一双手,紧接着肉臀被掰开,翕动的屁眼暴露在空中,又是一根粗莽的硬物操了进去,大开大合的顶干起来,边用力操着,前面的骚逼边漏着淫水和精液。

“骚货,想要逃去哪?”

江柒分不清是谁说的话。

整张脸都埋进了面前男人的胯间,腥膻狰狞的鸡巴在他口内疯狂顶插,将肏到酸涩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嗓子眼被冒着前列腺液的龟头不断顶撞凿弄。

他想要呕吐,却被男人用鸡巴全都撞进了喉咙内。

“竟然敢用东西砸我,太不乖了。”

身体被人翻了身,侧躺在地上,一条腿被抬起来,阴道内的精液还未完全排完,就又被鸡巴插入,重新堵回了生殖腔。

被揉到肥大的双乳上被粗涨的鸡巴戳弄顶操,肿立的乳头成了主要的蹂躏对象,一边被大鸡巴肏的凹进乳肉里面,一边又被大鸡巴肏到滋奶。

三股属于顶级alpha的信息素将他包裹侵占,残留的理智在五人淫乱的交合中彻底崩塌。

狭窄的喉咙被大鸡巴插进奸淫。

两个肉洞被大鸡巴肏到只剩下欲仙欲死的快感,生殖腔和肠道被浓稠的精液一遍又一遍浇灌,全身都被大鸡巴轮流奸透了,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留下来的痕迹,瓷白娇嫩的身体被奸的像极了残破娃娃。

耳边的脏言羞辱不断。

“主人,哭的再大声点,虽然不能被主人抽鞭子了,但是听见主人又哭又喘真的太爽了…主人被肏哭的样子好美。”

“骚货,还敢不敢逃了?喊句叔叔,叔叔就把精液射给你好不好?”

“老婆的操起来太爽了,等我们结婚了,老公把你肏怀孕好不好?让宝宝在老婆的肚子里听一听妈妈是怎么被爸爸奸肏的。”

“荡妇,爽死了……”

残疾少爷当众羞辱攻是秃驴,和尚生出邪念。

冬日已过半,寒风凛冽。

厚厚的积雪覆盖在地面上,寒风呼啸而来,本就沉闷安静的山庄变得更萧瑟沉寂了。

“咳咳……”

大堂内,坐在轮椅上披着墨黑色毛绒大氅的青年掩唇低咳,单薄的脊背紧跟着剧烈颤抖了几下,置于手间取暖的捧炉掉也随之落在腿间,灼热的热度却并未激起双腿的任何反应,仿佛只是一个轻若绒毛似的物什飘在了上面。

站在身侧的白衣女子见状,连忙将抖掉的大氅重新未江柒披好,又贴心的将他腿上的捧炉放在他手心上,满怀关心的问:“夫君,是不是冻到了?”

“滚!”

常年阴霾的情绪让江柒面相阴郁凶煞,紧蹙的眉眼蒙着一层嗜杀成性的暴戾,加上冬日染上的寒意,叫人看了便心生胆寒。面对沈恋倾的悉心照顾,就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警醒着他是一个废物,一个需要女人来照顾的残废,只能依靠轮椅上才能够移动的残疾。

五年的时间足够让江柒的心思变得敏感扭曲,细心的照料在他的眼里就是一种羞辱,胸腔内的怒火四处窜动,他阴鸷的甩开沈恋倾的手,将捧炉摔倒在地。

砰的一声,捧炉被砸烂,里面的碳火碎了一地。

戾气根本控制不住的胡乱滋生,江柒恶狠狠的瞪向沈恋倾,“本少主是腿废了又不是手废了,全身瘫了,用得着你来给本少主盖大氅拾捧炉吗?”

沈恋倾吓得颤颤发抖,求救似的看向不远处的江青州。

在门口不停踱步的江青州听到动静早已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