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会一直等。

预想到的结果真正呈现在眼前,心底的某处还是有被狠狠戳到。

“我就知道你会来。”安卿满眼欢喜。

时律看她的眼神十分复杂,尤其是在看到她左手的纱布,以及她冻紫的嘴唇,立刻攥住她的手把她往车里拽。

其实攥住她的手,冰凉感传递到掌心的那刻,时律已经有所动容,但他还是冷着脸打开车门,从她的包里把户口本翻出来。

安卿傻了眼,愣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拿起户口本回了车上。

跟昨晚一样,把她丢在这里,启动车???子扬长离去。

“就是个傻逼。”安卿第一次把脏话说出了口,她失笑的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

11月的天,湿冷的厉害,风一吹,北山街上落的全是枯黄的梧桐树叶。

安卿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行驶,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儿;不能回家,因为云姨那边给了话,她爸已经回来了,回去户口本得被扣下。

酒店也不能住,容易被她爸查到。

无处可去,再回北山街,干脆去了水杉林;安卿原本是想碰碰运气,看看红酒行这个点还有没有营业。

漆黑的小道有丝光亮,把车停下,步行到红酒行,看到坐在靠窗位置上的时律。

时律明显喝了很多酒,醒酒器都见了底。

安卿走进去,示意店长不需要留下打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