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崩溃大哭:“出生什么样的家庭是我能选择的吗?凭什么你们高高在上!你们出生就拥有一切!”

“你所看到的只是表象。”安卿苦笑:“我们也有得不到的。”

她的平静与歇斯底里的初若雪形成鲜明的对比。

仅这一点,初若雪就彻底认清自己与面前女人的差距:她输不是因为出身,是她太急了。

就像温政他妈说的:我们看上安卿不单单是因为她的身份,是她识大体,永远知轻重。

不急不躁,永远淡定,运筹帷幄的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这样的姑娘就算不入官家,未来夫家也不会差哪里去。

心服口服的初若雪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相当于把打安卿的那一耳光还给了她自己。

目睹全程的时律总算是见识到安卿的厉害之处,她确实如她那天醉酒所说:我这只狼,只会借刀杀人,绝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待初若雪离开,时律才走过去。

其实安卿早就看到了他,知道他在观看全程,若是事态失控,他不会置之不理。

“其实你们都一样。”安卿嘲讽的说完这半句,径自朝公寓楼里走。

时律手里还拎着行李箱,在听完她这句未完的话后,停留在原地数几分钟,明白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你跟温政一样,都是打着爱情的幌子,做着上不了台面的事。

因为在他的人生规划中,那个被他弄丢的姑娘,从来都不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