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纳闷了,我只不过是胖了点,你说这些人的嘴巴怎么就那么碎呢?”圆润不少的宋瑾染了一头粉色头发,喝口可乐,为了不让安卿误会,她没有再藏着掖着,主动解释自己发胖的原因,“我是吃药吃的发胖。”

她拿出来自己吃的抗焦虑药,“时律这次让我回国是想带我去协和医院那边看看,他说我的情况跟你有些类似,协和那边给你开的是中成药。”

原本安卿约宋瑾在国宾馆见面吃饭,是为了向她说明与时律只是形式上的夫妻,没有任何夫妻之实。

结果宋瑾不止跟她坦白发胖,回国的原因,还很直接的交代焦虑抑郁都是因为一个男人。

“我跟时律早已是过去式。”宋瑾自嘲的说:“我挺没出息的,因为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我都瞧不起自己。”

她没说那个男人是谁,按照时间线推算,安卿大致也能猜到是陆家的老二陆征。

三楼那个神秘的男房客,安卿之前特意向温政打听过,确定就是陆征本人,是房客,还是好运来民宿背后的老板。

安卿提议:“运动能缓解抑郁,以后早起我带你去跑步吧?”

“我跑不动。”连忙摆手,宋瑾摆烂的说:“我没你那么大的毅力。”

“一开始我也跑不动,是后来慢慢逼着自己坚持下来的。”

“听时律说你经常去打网球。”

“太闲了,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不然太容易胡思乱想。”

知晓她爸安康升接下来要面临的困境,也知道时律在这个节骨眼上复婚是为了护下她爸。

那个圈子的复杂和多变性,压根就不是宋瑾这种满脑子都是情爱的小说作者可以给意见的。

宋瑾只能再次把话题拉回到时律身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就想想怎么折磨时律。”

安卿失笑:“他忙都忙死,我要是再折磨他,恐怕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你就是太善解人意。”宋瑾打心底心疼她,“你这样累的是你自己。”

或许是源于有类似的遭遇,又或是宋瑾的聊天方式让人很舒服,安卿在她面前无比放松,当大脑不再紧绷,防备自然也就卸下:“时律已经帮我们家太多,我不能再给他添乱。”

“我觉得有些乱是应该要添的。”宋瑾指了指她的心:“你得问问你自己,你真正想要的是哪种生活。”

安卿:“那你呢?你想要的是哪种?”

话题再次走向死胡同,因为宋瑾也没有答案。

“我发现当我们看待别人的困境时,总能大言不惭的给出各种建议,轮到自己就成了哑巴。”宋瑾拿自己当例子,“我自己还不是胆小的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到了国外。”

安卿再次失笑:“我胆子也小。”

小到不敢再逾越半点距离,怕最后跟时律连朋友都没得做。

……

国宾馆吃完饭,安卿又带宋瑾去了水杉林的那家红酒行。

跟宋瑾聊的过于投缘,压抑的心情得到前所未有的纾解,安卿多喝了些酒。

酒后聊的话题尺度更大了些。

聊到男女之间的距离感,半醉状态的宋瑾说:“男女之间没有什么是一顿啪啪解决不了的,一顿不行那就两顿,两顿不行,那就三顿,啪到大汗淋漓,哪里还有力气想距离感?”

安卿随口问了句:“你以前跟时律就是这么解决距离感的?”

“我跟时律都没做过。”

酒瞬间醒了一大半,安卿不敢置信的打量起对面的宋瑾。

宋瑾抬起头,冲着她直笑:“真没做过。”

0101 101 咬他

回大院的路上,安卿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