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喜欢石楠花的那股香味?”
安卿的脸都红了,烫的厉害。
她想说谁喜欢闻精子味?
到嘴的话给咽回去,安卿用实话转移话题:“其实我喜欢玉兰花,白玉兰。”
时律:“这个季节没有玉兰花。”
长达半个小时的静坐中,安卿还没反应过来时律问她喜欢什么花,又说这个季节没有白玉兰是什么意思。
等???到他们走出红酒行,看到不远处抱着一大捧白色玫瑰的季平跑过来,安卿的心脏略微的有了些跳跃。
“新婚快乐嫂子。”季平气喘吁吁的把白色玫瑰递给他家律哥。
时律接过这99朵白玫瑰,送到安卿面前,“新婚快乐。”
安卿这一刻才发现,她好像很容易满足。
只要是时律亲手送的,不管是白玉兰还是白玫瑰,她都喜欢。
哪怕明知道不是新婚是二婚,二婚也是为了保住她跟她爸的命,她仍旧流下感动的泪水。
当红酒行里的唱片机再次响起《爱情转移》,不再是《情歌》和《Liekkas》,安卿看着面前洁白的玫瑰,第一次当着季平的面叫了时律:老公。
她原话是:“谢谢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