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绝望的朝院外走去。

因为所曝光的那个帖子里,不止有陆征的身家背景,还传他早已被家里安排好联姻的对象。

晚上八点,古戏台上阿婆们又开始唱起往日过节的戏剧,还是殉情的剧情。

仿佛做好了决定,再回民宿的宋瑾已经恢复了原有的精神,“送我走吧时律,哪个国家都行。”

“不当面问他要个答案?”时律让她考虑下,“传闻掺假的成分多。”

“不管他有没有未婚妻,他家里都不会让他娶我这种女人。”宋瑾释然的说:“明知没结果,何必浪费时间,最后再两败俱伤?”

“我杀过人,不管是防卫过当还是未成年,我过往的那一桩桩事件爆出来,只会害了他。”有过前车之鉴,宋瑾不会再让自己跌进深渊,“我已经害过你们家一次,不能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祸害别人家。”

陆家那种家庭的门第观念比时家还高,有过前车之鉴,出于对宋瑾的保护,时律立即带她离开。

先飞的加拿大渥太华,转机去的瑞士日内瓦。

结局刚定,陆家那边不会那么快出手对付薛家,时律先打电话给安卿,告知她回江城的时间要推迟三天。

也是在这三天里,安卿的某些信念发生了转变:她开始质疑时律是不是犹豫了?后悔帮她?

恰恰是她的这份质疑,让她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这个决定让她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人在最无助的时候,很容易乱心,乱心之下会导致误判。

宁致远这个满腔真诚的年轻人同样也是如此。

所以当接到他爸的电话,让他带着安卿去昌平小汤山那边,说已经找到愿意出手帮安家的贵人,宁致远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安卿:“我爸说有法子了!”

一开始安卿没信,听到他说出那个大人物的名字,还是在小汤山,再加上宁凯对她爸的忠诚,立刻跟宁致远开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