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

“父亲看起来特别生气,我就知道你又不听话了。二叔父骂你是个操不熟的,我觉得特别对。明明每次你都爽得不行,却还是要装模作样地挣扎,欲拒还迎。”

“然后你被压到地上,我就看不到了。但是我听到了衣服被撕开的声音还有你的挣扎求饶声。你哭的特别惨,他们也操的特别狠,那么远我都听到了操你的水声。”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遗精了。他们派人来教我,给我找了通房丫鬟。但我满脑子都是你挨操的样子。可是很快你就不见了,过了好久我才在西院找到被捆在床上的你。”

“你动不了的样子真好看。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哭的跟当时一样惨,吸得特别紧。我特别兴奋,真想就那样把你操坏。”

他越说越亢奋,掐着男人的奶尖,去舔他颤抖的眼皮,吮去眼泪。胯下动作不停,粗长的肉棒几乎次次整根没入,撑开穴眼,操进男人紧窄的生殖腔。

他那根东西实在太过巨大,将穴道塞的满满当当,青筋遍布的狰狞柱身来回摩擦肠肉,碾着敏感点操到肠道深处。过于深入的肉棒顶的男人干呕,眼泪和口涎都止不住的流,呻吟声破碎不堪,狼狈极了。

“啊……”他被肏的惊喘,痛苦又欢愉,被青年火热的身体紧紧搂住,承受着激烈的操弄。他被肏的浑浑噩噩,以至于被扯着锁链抬起头时,还是满脸欲色。

“大哥可真厉害。”说话的人抬手抹去男人脸侧的水迹,也不知是在夸赞还是讽刺。世子爷神色淡淡,不再粘着男人,而是直起身来,掐着男人的腰把自己送进去。

来人有着两张一模一样俊秀风流的脸,身上还带着夜里的凉气,想来是接到消息就急急忙忙赶来的。

三人在空中交汇一眼,都看到了对彼此的厌恶。但之前为了扳倒三个老东西,他们不得不保持联合,也就导致现在三人间的微妙平衡。

“大哥好歹对小娘好一点。”小三爷吻了吻男人泪湿的眼睫,帮他合上下巴,笑道,“让小娘学乖不是有很多办法吗,何必这么粗暴。是吧,小娘?”

“父亲他们摸索出不少方法,现在活学活用便可。”

襟口绣了粉莲的小二爷拉开床头橱,从里面拿出一个朴素的玉盒来,打开后便露出里面腻粉色的脂膏。细白的指尖挑了一点,就像亭亭的荷尖,不容拒绝的送进男人嘴里。手指在口腔里搅得湿淋淋,这才抽了出来。

碍事的衣物被削薄的玉刃划开,尽数除去,露出男人蜜色的皮肉。因为长久的禁锢,之前分明的肌理曲线都柔和下来,显出点圆润感。这几天来,他身上的痕迹都淡了不少,只有颈侧是新烙的吻痕。

小二爷解开自己的衣袍,那根傲人的物事便跳了出来,又勾了一大块膏体,细细抹在柱身上。

“小娘,张嘴好不好?”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_伞旧琉

他喘着气,滑腻的龟头磨着男人紧闭的唇,时不时抵进湿热的嘴里。陈奴的唇肉被蹭的水亮,颤抖着,牙关紧闭。

男人的不配合在小二爷预料之内。他也不急,滑腻冰凉的膏体很快就被捂化,磨蹭间拉出黏丝。小三爷则将药膏挖在手里,去揉弄男人的胸肉。

满是麝香味的空气里多了丝甜味。世子爷知道这药膏是特制的,催情助兴,药性甚烈。和哥儿分泌的液体交融更能催乳,是床笫秘药。

他也不废话,抽出自己骇人的东西,草草抹了点药,掰开男人的臀肉狠狠肏了进去。

陈奴被快感逼得呻吟,唇缝张开,一直在嘴边磨蹭的肉棒就趁机撑开嘴巴,直直肏进喉口。他被噎的干呕,绞紧了屁股里的肉棒,口涎混着融成液体的药膏挂在嘴边,使阴茎进出的更加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