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很快上来,水光一片的胸口饱饱涨涨,又热又痒。两颗成熟的奶尖硬的不像话,被含在嘴里舔舐碾弄,舌尖抵着奶孔研磨。男人的喘息变了调,被一前一后肏的失了神,两根粗长的东西在他身体里不停进出。

世子爷的操弄愈加激烈,揉着臀肉,饱满的囊袋将蜜臀拍打的泛红。次次捅到底,撞进肠道深处的生殖腔,肏的男人夹紧肉棒,含混地喘息。

他的头被按在另一个青年的胯下,湿淋淋的柱身撑开唇瓣,肏进喉管,带着腥膻气的龟头顶着喉肉研磨。

“之前我们就是这样操你的,小娘。”

小三爷用力吸了吸乳尖,逼得男人溢出带着哭音的闷哼,绷紧了身体。

两个人肏的又急又猛,男人有点吃不消,却又挣扎不得,神色痛苦。臀部被世子爷把着,穴肉痉挛着吃进整根肉棒,几乎要被撑变形。过多的体液被拍成白沫,黏糊糊地堆在穴口。他操得越来越快,呼吸粗重,龟头猛地抵进生殖腔,在肠肉的吸裹下射精。

“小娘,怀个孽种好不好?”他摸着男人的肚子,喘着气,缓慢地抽插着,将精液全部送进痉挛的生殖腔。这才抽出自己的阳具,给小三爷让出位置。

“唔……”嘴里那根一记深顶,男人噎出眼泪。身后又贴上一具身体,龟头在穴口磨蹭,在男人的抗拒中直直捅到底。

“小娘,我在你身体里,感受到了吗?”

他说着,猛地挺胯,柱身撑开肠肉,顶到腔口。

“我想射进你的身体里。”

【作家想说的话:】

世子爷:我总觉得我忘了什么……

有一天,陈奴的按摩棒不小心掉进了河里。河神出现,问男人道。

“你丢的是这三个老东西,还是这三个小畜生?”

陈奴:都不是:)

河神:真是诚实的男人!那这六个都给你吧!

痴缠侯府8

“唔……”

被重重帘幕遮掩的大床上,喘息声混着皮肉相撞的闷响,细听还有铁链晃动的声音。空气里浮动着满满的情欲味道,在昏暗的房间显得暧昧色情。过了很久,才有两声舒爽的叹气声响起。随后纱幔被撩开,里面走出一对俊秀的同孪。

小二爷理了理衣袍,隔着帘幕,对躺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笑道:“小娘,我们走了~”

里面沉默着没有回应。一旁的小三爷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橱边拿出玉奁,又钻回了帘幕里。

“小娘,你东西忘带了。”他扯着锁链,将浑身抗拒的男人拖到身前。

里面的光线实在不好,近乎黑暗。但依稀可见被糟蹋得皱皱巴巴的床褥和上面满是痕迹的躯体。浑浊的空气里满是石楠花的味道。

小三爷打开玉奁,拿出一根粗大的玉柱,冰凉的圆端抵进臀缝。那玉柱不同于床间情趣,并没有很长,两头圆润,中部粗壮,显出流畅的曲线来是特制的用以温养哥儿的药柱。

“啊……”男人小幅度地摇头,嗓音沙哑。黑暗里看不见他哭红的眼睛和红肿的嘴角,但摸上他仍在无意识颤抖的身体,想来也被折腾的够呛。

穴肉推拒着入侵的异物,但它还是进的愈来愈深,柱身很快就被残余的体液沾湿,深深地埋进男人的身体里。过于粗大的中部让他含的很费劲,艰难地喘着气。穴眼被撑到最大,痉挛着吃进最粗的部分。后面就进出的顺畅多了,直到青年的指节都抵进去一节,他才收回手,摸了摸男人似乎凸起了一点的肚腹。

肠道饱涨,连带着肚子都是沉甸甸的。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让不适感降到最低。肠道蠕动着,试图将药柱排出去。但特殊的外形让它牢牢卡住甬道,只有尾端时不时挤出一点,又在下一刻被吃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