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练腿了吗……有点,使不上劲,真没事。”
大概他表情太一言难尽,徐培因显然是好笑大过担心,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往后倒砸在他大腿上,歪过头问他:“真这么疼啊?动不了了?”
梁璋屏住气,看他那么枕在自己腿上,怎么可能再觉出肌肉的酸痛。培因哥全然不知似的,脑袋在他裤间懒洋洋蹭来蹭去,发丝摩挲过隔一层薄裤子的皮肤,哪里都是电。
徐培因看他不说话,直起身子,手指戳着他的腿肌,问他:“哪里疼,这里,还是这里?”他指尖压下去,轻轻的,抬起来又无心有意地往上勾。
梁璋再也受不了,猛地弯腰,把徐培因整个人都扣进怀里。那动作像捕兽夹扣紧小兽,合上便一动不动。徐培因一下没了声音,挣扎着想从他臂膀下挣脱,像尾入网的鱼,上半身挣不开,反倒衣角卷起一截,腰身露在沙发上弯起些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