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英盛拿起花几上牙雕旱烟杆,深吸一口,烟雾缭绕氤氲迷离,将他俊颜醺染得更浓昳;
床上,被儿子肉棒操插着的陆婉,脸侧过来,嘶嘶碎吟中,眸光随着烟雾,在他脸上游走;
眼神除大片迷朦情欲,还弥漫着忿忿不甘、报复得意、疑猜,情绪此起彼伏,彼此互悖互搏。
她还想起许早前,他肉棒也像此时谢麟的一样,带着浓烈渴望、爱意肏她,紧抱她射她,前情、当下交杂,仿佛两根肉棒虚实同时操干她;
记忆里被放大的酥麻叠加现下,高潮更炫迷厚重;
太酥爽,她碎吟着,贪恋地感受穴壁被儿子灼烫肉棒操摩下,蠕绞中酸麻酥胀快慰,几乎承受不住下的酥灼小泄水;
她想停止荒唐的联想,想别转过头,都没法,她眸光甚至从他脸滑向他胯间;
可惜他慵懒微翘着二郎腿,看不出此时他胯间是否有反应,她悻悻未能发出讥嗤;引发激烈的眼神或言语对峙。
她喜欢听他斥问:陆婉,你报复我?
她优雅而立,温婉如水,莫测与否,内心狂嚣:呵呵,当然!要不然呢?
含着金钥匙出生,得无数闺中小姐爱慕,谢英盛,你也有看着妻子与别的性器交媾的一天。
他则看着她大张腿间,儿子粗硕湿亮肉棒往她花穴抽送进出……
和她温婉中庸性子一样,她身板不胖不瘦洽洽好,乳圆腰细逼肥,既有熟美丰润,又不失曲线玲珑;
她身子斜侧对他,谢麟正抬起她一条腿操弄,母子俩交合处窥看毫无阻隔;
只几步距离,他甚至看得着她穴口被粗硕肉棒撑肏成靡红大圆,淫水从母子穴屌严丝密缝间,不断涌渗出来;
谢麟偶尔挺腰大力操撞时,他还看见她小蜜豆阴蒂被扯得充血嫣红一搐一搐;
她又快大喷了吧?又边喷边失禁尿尿?
和着她时不时“嗯哼、嗬呀”碎吟淫喘间几声突兀拉长淫叫:“啊哈”,可见她被儿子弄得有多酥爽。
谢麟伸手,掰过娘亲下巴,压下去耳语:“此刻,您被儿子肏着,看儿子,别看你夫君!”
肉棒入得更深,像要入破花心,钻进生他的宫腔,也不知因此还是话太背德过份,她重重打哆嗦,连阴道也痉挛了几下,穴口滚出一大股淫水,弄得里头肉棒也异常舒爽;
谢麟呼了口气,“往后娘亲只能身心皆悦我,您唯一亲儿子,我侍奉您到老,操您到老。”
又一小股淫水浇向他龟头。
他将肉棒整根肏入,霸占他娘整道花穴,大龟头深顶花心,下腹紧贴花唇;不差不漏一点,还不够,他下腹使劲顶,像要将大阴囊也塞进去,昭示完全不属于儿子、只隶属成年男性的占有!
“嗬呀、酸胀、别顶了。”陆婉看着谢英盛呻吟道。
谢麟眼神余光也瞥向谢英盛,肉棒故意不快不慢舒展挺动进出,往外抽至剩半个大龟头,卡顿几瞬,让他爹瞧个清确:他的大龟头如何嵌肏入他娘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