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猛勾起脖子,狠狠堵住她尽讲伤他话的嘴噬吻,他上面噬吮她唇舌,她下面缩阴咬他龟头,姐弟俩用性器吵架;
她猛地咬破他舌尖,甩开他,两人幽烈对视,刺激血锈味弥漫,她下体前后耸动套弄得更快;
射意升腾,被根部缎带阻滞,鸡吧憋胀;他被刺激得更发朦,薄唇喷着热息靠近她唇间,热息交会她也迷离间,只听他幽幽道:“三兄弟他最肖父,你最想弄的不是他,而是曾俊冠江南的爹爹谢英盛吧?”
她杏眸微眯,渐次幽敛,眼缝间他俊致薄唇泛笑阖启,“我说对了?我娘、夫人说过,他虽没爹那股慵闲贵气,还是极肖年少时爹……”
话没完,她直起上身,疯狂起伏,快感高潮中绞蠕穴壁绞摩、套扯他肉棒;
几十近百下,少年整张脸憋得通红,额角青筋鼓跳,被阻滞的强烈射意,演化成灼烫粗胀,肉棒上青筋极度鼓突,太烫、太粗胀,这时哪怕一动不动,花穴都被烫着胀高潮迭起。
谢轻影时而起伏套弄,时而墩坐不动,感受青筋摩擦、肉棒烫胀,掠夺他的肉棒为她呈献排山倒海高潮悦愉;
“呃、停、姐、别摩龟头了、你混蛋、让我射……”
同样灼烫淫水浇着大龟头,整根肉棒像要暴了;
他颈脖仰成反弓,喉结漂亮地突出,引得谢轻影连续缩阴刺激他肉棒射意更盛;
射意在他下腹尾椎乱窜,在尽职缎带前冲击咆哮,整根肉棒因严重憋胀成深酱色,灼烫着像根火棍,他摇头晃脑重喘,“憋、烫、射!让我射!”
“姐!”
“刮噪。”她继续掠夺、为欢,餍足地泄了水,掐着最后时辰,才抬起下身,抽开他根部缎带,低头看他猩红透亮大龟头颤蠕马眼翕张终于喷射出十几大股浊液;
擦干精水,没等他肉棒软下去,阴道吞套掉他肉棒,继续淫弄他……
他倒也不气,不羁不服地挺着肉棒给她骑,不再说怪话刺激她,不时眯眼想搞死谢彰的对策。
俩大囊袋被榨完精眼可见瘪软时,天已放亮。
她神清气爽起身洗漱,扔下疲累的二庶弟,走向父母主院,得跟他们说,林清娆及笄开苞礼后,举行三庶弟破处礼,她主礼。
此时,主院厢房,同样淫乱不堪,谢麟正在床上大操娘亲,谢英盛半靠着贵妃椅看着……
0023 母子交媾舒坦,父亲近距离看
谢家主院,大厢房。
窗下贵妇躺椅上,一身开襟月白素纱禅衣男子,高鼻秋水深眸,俊美无俦,姿态慵懒,恍如画上走下来的贵公子。
历经父母兄长灭门,青涩褪去,醇熟气韵中,不时飘漾些许离碎感,仿佛西窗前雅竹,如今蜕为远山雨后浓枫。
十几年前,他便只凭泼天富贵家世、一付好皮囊,与文武兼修差点擢升太子少保风光霁月丰神俊朗的林天华齐名;
时人称“北天华,南英盛”,连太后都借千秋节名头,宣江南姑苏织造谢家三代入宫领赏,只为瞧一眼他丰姿,当下赞叹,比宫中皇子还清贵,比前朝大公主最得宠面首还风流俊逸。
三公主差点任性下嫁,可惜他早早成亲,恩爱伉俪天造地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