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谢麟眸眼灼亮如焰,腾出一只手揽着陆婉,“娘亲!”
灼息喷洒在她脸上唇鼻间,激起不属于母子、独属于原本不该滋生的背德悸颤反应,她挣扎开来。
劫后余生般惊诧狂喜气忿百感交集,欣喜贪婪地怎么也看不够,眸光移至他脸上铁定留疤伤口,气忿占了上风,她蒙着泪雾眸眼紧敛,与他一样,透着烈烈灼亮,她手蠢蠢欲动,似又欲扇打他。
他和她相似的何只外在,性子宛如镜像。他成年礼,她突然变卦吞套他到底,恣肆起伏,他将射前,翻身挺动狠肏她……
他仿佛又看到那天,她顶着同样烈烈幽灼美眸,第一次骑乘在他身上,每一下起伏,风姿绝美,透着与秀婉截然相反的狂放艳靡情致;
在他翻身撞操时,每一丝艳靡又全化成柔媚迷离、柔腻淫湿……
他眼里笑意更盛,漫天星辰像全倒映进来,平台上那两团篝火若跳跃进去,颤烁火光穿梭云团间皎白月光交织映照下颊颧鲜红伤口,仿如瓣开得正酽艳蕾,为大少年添上抹俊魅昳色。
他再次揽过她,额头顶着她额头,伤口热呼呼血流蹭在她腻滑脸上;
他不信她不爱他,母爱、或其它爱,他要听她说、连同她在他尚未有记忆时给予的疼爱、体贴照顾付出,都说出来……
他听到了独属于他的,远超他臆想与希翼的。
他还激出她抑郁的忿忿。
“娘亲,看我、只看我……”他低声喃喃:“只看我,娘亲!”粗重呼吸如篝火舌灼烫,带着他特有的气息呼呼喷洒她唇鼻间,能将人烫得战栗。
她和他一样,胸膛疾重起伏,呼吸如轻喘。
她手揽着他后脑勺,从用力拽扯他头发、渐向一下下轻抚、给他扯掉鬓边在山崖壁挂上的长着倒刺的野草,他唇角大大勾起,不管他如何疯狂、任性,她都会原谅他!这世间,唯他受用这独一份偏爱。
他几乎想跳起来,原地翻一百个跟斗。
他是稳健、略带凌厉的谢家大少爷,也可以任性如小幺儿,还可以是野心勃勃领地意识强捍的小狼狗。
“阿娘,我没事。”
西席教他放印子钱、买商铺、如何钱生钱利滚利,应都来自爷爷授意,谢老爷子暗中培养,早早将最信任的书童赏至东祥园主持内务;记忆中,爷爷对他慈严相济,但没法子,他有自己的定夺。
他另一只手将那尾大红玉鱼塞进娘亲手里:
“您的。”谢家泼天富贵,还有他,“全是您的,只是您的!”
原本凉润的红玉,沾染他掌心灼烫,他压低声量:“不对漫天神佛起誓,我没银子没掌权作不了妖娶不了妻纳不了妾,一生一世都这般,娘亲你做主!”
他不要稀里糊涂厢房中日复一日无序淫乱,他要份明确、要个真正清确启始与前程,如他路上回应林清娆,乱伦又如何?
乱至终点彼此便互为今生佳缘。
她抬头看他,如藏炽焰眸子烈烈璨亮,映着她瞳心两点盈光。
他:“娘亲回府床上答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