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有点……意外。”
她斟酌着勉强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赵钱钱背对着严在溪,他只能看到她娇小且僵直的背影。
“那你……嗯……这次回来是因为……他吗?”赵钱钱想到他们沟通的邮件中,严在溪曾经提过因为某事才要归国一段时间。
严在溪很淡地“嗯”了一声,然后说:“回来参加他的婚礼。”
赵钱钱再次回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嘴巴张合了几下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严在溪兀自地说下去:“你不用安慰我,其实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只是一直没有面对这一天的勇气,我才想离他远远的,就像我刚才说的。”
他微一转过脸,对上赵钱钱的仍旧震惊目光:“我总是习惯远离恐惧。”
“但不管我走得近或远,这一天总会到来,他会有自己的老婆、孩子,或一条新的狗。”严在溪说得分外平静,仿佛早已将结局预演过成千上万遍。
赵钱钱看着他,许久都没有说话。
严在溪“喂”了一下,笑着说:“钱姐,你别不说话呀,你要真接受不了我保证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那倒不是因为这个,”赵钱钱抿了口酒,说:“我只是觉得你跟我想的不一样,太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