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山安静地看着他,看了有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严在溪紧张到心脏像一条脱水的金鱼,频繁甩尾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发出咕咚一声明显的响动。
“不是,”严怀山靠着有消毒水味道的柔软靠垫,自然地问:“为什么这么问?他的眼睛怎么了?”
“没……没什么……”
严在溪努力撑起嘴角,冲他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不是你就好,我就是问问,那我就先带他去商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背手去摸索背后的门把。
严怀山还是看着他,目光平静:“蒋诚说你没有打开那封信。”
刚拉开一条缝隙的门又重新合上。
严在溪愣了一下,点头如实回答:“没有,我把它烧了。”
“我想等你醒来后亲自告诉我,”他看着他哥,低声说,“那里面写了什么。”
“胆小鬼。”
严怀山没有什么表情,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