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谢宴清才放过她, 在她耳边道?:“我有点控制不住。”

觅婉婉被?亲得腿软, 双手攀着他的肩膀,面色潮红,努力平稳呼吸,“你就不能收着点吗?”

“嗤~”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谢宴清的声音柔和地像能滴出水来, “好, 我努力。”

眼?前的耳垂泛着淡淡的粉红,如同初绽的桃花, 诱人采撷。谢宴清放纵自己的心意,采下了诱人的桃花, 用牙齿轻轻咬着,似在品尝娇嫩的花朵。

“谢...谢宴清!”最要命的地方被?掣肘, 觅婉婉又羞又怒, 声音却?是发?颤的。双腿更是软的厉害,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谢宴清终于肯放过她,握着她的手说:“刚才那个动静, 像野猪发?出来的,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把它打下来,你要跟我一起吗?”

猎杀野猪的场面,对?于十几岁的小姑娘来说,残忍、血腥。

觅婉婉却?很高兴,腿都不软了,立马拉着他往之前发?出动静的灌木丛走。

“你怎么不早说呀,”觅婉婉嗔怪道?:“有野猪你都不追,净顾着......”

“净顾着什么?”谢宴清故意问她。

觅婉婉双颊上残留着淡淡的红晕,轻轻瞪了他一眼?。

“你出任务的这一个多月,我在山里搜罗各种能卖钱的草药,挣了一百多呢,咱们现?在存款有两百三十八块钱啦。”觅婉婉挽着谢宴清的胳膊,数着她存钱罐里的钱,“要还上六千元的房款还差很多呢,今天要是能打到一头野猪,又可以增添一点收益。”

接着,觅婉婉将自己这段时间种植药材的事情跟谢宴清细细地说了。她不是个细心的性子,即便是前世最亲近的姥姥和姥爷,觅婉婉也没有事事都跟他们说。

可她就是想跟谢宴清说这些,说所有的事情,发?生了的,没有发?生的,想做的,没有做的,打算做的。

她想把所有的东西都分享给谢宴清,觅婉婉有这个冲动,却?深深地知道?,也许她永远不能将穿书的事情告诉谢宴清。

想到这里,觅婉婉的兴奋劲就消散了不少。

“你做的这些事情,好像比你去上班挣的更多,为什么还要去溪城卷烟厂上班?”谢宴清很快抓住重点,灵魂发?问。

觅婉婉:“......我觉得人还是要有份工作。”

谢宴清点点头,像是知道?了,也像是不在意。

林间的雾气已经散去,阳光透过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谢宴清拉着觅婉婉的手,低头在地上寻找野猪的蹄印。

泥土是湿润的,印痕清晰,边缘整齐,显然是刚留下不久。

“有两头,估计是一公一母。”谢宴清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抚过地上的蹄印。

“那可以卖好多钱,”觅婉婉两眼?放光,又有点遗憾,“可惜我不会?打猎。”

“你不用会?,我给你打。”谢宴清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觅婉婉:“那感情好。”

经过一番追踪,觅婉婉跟着谢宴清来到一处隐蔽的山谷中。

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山谷,四周高耸的岩壁像天然的屏障,将这片天地与外界隔绝开来。谷底铺满了柔软的绿草,其间点缀着各色野花,在晨光中轻轻摇曳。

一条清澈的溪流从?山谷深处蜿蜒而出,水声潺潺,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溪边生长着几棵高大的山毛榉,枝叶繁茂,在草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野花的清香,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清脆的鸟鸣。

觅婉婉轻易就被?谷底的绿草鲜花吸引,小跑过去,开心地在草地上转圈。

她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