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觅婉婉扶着腰,痛定思痛,坚决不能再被谢宴清的美色所迷惑,否则,她这副身子?骨就?要散架了。

为了防止自?己再被迷惑,晚上的时候,觅婉婉把院子?里的躺椅搬进客厅,“我今天想在躺椅上睡,你先?去房间睡吧。”

谢宴清沉默了一会?儿,走进房间,觅婉婉放下心来。

谁知,过了一会?儿,谢宴清又出来了,不仅出来了,还拿着两根蜡烛,不过,此时觅婉婉已经?顾不上蜡烛了。

只见谢宴清斜倚在门框上,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纱裙,纱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衣料薄如蝉翼,隐约透出冷白的肌肤。

“婉婉,我帮你把蜡烛拿出来。”谢宴清走到她身边,点上蜡烛放在桌上。

纱衣的领口微微滑落,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像是无意间展露的风景,却让人移不开眼?。

“你冷不冷?”谢宴清问,烛光将他的侧脸勾勒得深邃而立体,眉骨投下一片阴影,鼻梁高挺如峰,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觅婉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纱衣下的身形修长而匀称,肩线流畅,腰肢纤细,肌肉的线条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仿佛一幅未完成的水墨画。非常没出息地咽了一口口水:“有点。”

谢宴清的眼?眸深邃,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慵懒与挑逗,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来帮你暖暖好不好?”

觅婉婉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以致于谢宴清覆身上来的时候,完全忘了反抗。

衣服被扒光光,两只腿被谢宴清抓在手里,男人灼热的视线死死盯着她的时候,觅婉婉终于?反应过来这样的姿势有多羞耻。

“谢宴清,你犯规,呜呜呜~”觅婉婉恨恨地咬了一口谢宴清充满力?量的肩膀,呜咽着说。

然而,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男人显然已经?听不进她的话,只顾着肆意与她纠缠。

经?过这一晚,觅婉婉再也无法直视那张躺椅,甚至想把它?丢了。

谢宴清面无表情地擦拭着躺椅,好像完全不记得昨晚在这张躺椅上发生了什么。

“婉婉。”谢宴清朝她走过来。

觅婉婉本能地往后退,警惕地打量着他,“你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

“我...我那里都肿了。”觅婉婉红着脸,闭上眼?睛生无可恋地说。

谢宴清愣了一下,知道是自?己昨两天闹得太过了,温声道:“我是说,我想上山一趟,你想吃什么肉,我给你打。”

觅婉婉睁开眼?睛,更觉得无地自?容,都怪谢宴清,把她的脑子?都弄的不干净了。

“我也想上山去走走。”她想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重?楼,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很快就?能把买房借的钱还上。

谢宴清点点头,只是在出门的时候悄声在她耳边说:“不是肿了吗?”

觅婉婉手握成拳,轻轻地打了他的胸膛两下,羞红着脸,气?呼呼地说:“还不是你!”

“还不是...你勾引我。”最后一句话,觅婉婉说得小声有没有底气?。

谢宴清听了,却扬起一个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能闪瞎别人的眼?,起码觅婉婉被他的美貌闪瞎了,很快就?忘了这人的恶劣行径。

“呦,小两口久别胜新婚呐,这是要上山?”张晓山在门口看见他们小夫妻浓情蜜意的,打趣道。

两人点点头,吕花在里面听到人要上山,赶忙出来,却在看见觅婉婉脖颈和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时,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几步。

觅婉婉哪

春鈤

里看不出来,脸上又是红霞乱飞。谢宴清倒是没有什么变态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