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见她站在门口不动了,谢宴清轻声唤了她一句,声音暗沉低哑,酝酿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听见谢宴清唤自?己的名字,觅婉婉慌忙看过去,眼?睛扫到桌边的燃着的红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谢宴清是急着去买红烛了呀。

没想到他还挺有仪式感的,觅婉婉心中的慌张大减,她朝谢宴清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我刚来的时候,你给我的买的蜡烛就?是这样的,你是不是,那时就?存了这种?心思呀?”

这下轮到谢宴清慌乱了,他扭过头,轻轻地“嗯”了一句,露出红的几乎透明的左耳尖,轻轻颤动着。

鬼使神?差地,觅婉婉凑上前,吻了那只耳尖一下。谢宴清的反应很大,几乎是饿虎扑食一般将觅婉婉扑倒在床上,一边亲吻,一边手忙脚乱地去剥她的衣服。

感觉到身上的凉意,觅婉婉抬手捂住眼?睛,“谢宴清,蜡烛。”

谢宴清动作不停,喘息着在她耳边道:“洞房花烛夜,蜡烛是不能灭的,亮得越久越美满。”

觅婉婉听了,羞得脚指甲都泛红蜷缩起来,却更激得身上的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外面的天光完全亮起来的时候,屋里的烛光仍旧没有灭,觅婉婉是被吻醒的。

昨天晚上她被翻来覆去,这样那样,最后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感受到谢宴清依旧火热的身体,觅婉婉害怕地推开他,“大白天的,干嘛呢。”

谢宴清缠着她,不肯放手:“昨夜也看得很清楚。”

昨晚的情形历历在目,觅婉婉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了,抗拒地更加厉害,“不来了不来了。”

谢宴清就?就?轻轻地吻她,说话也温柔地能滴出水来:“我就?亲一会?儿,什么也不干。”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相信的。觅婉婉相信他的后果就?是又被折腾了一上午,睡过去之前,觅婉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开荤的男人真可怕,开过荤的反派大佬格外可怕。

午饭觅婉婉是在床上吃的,谢宴清做了鸡汤小馄饨,觅婉婉吃了之后又睡了一下午。

好不容易补足了觉,谢宴清晚上哄几句,觅婉婉就像被美色迷住的昏君一样,又放纵了谢谢宴清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