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阑耳边嗡嗡鸣响,囫囵将薄逾明的话听了个大概,被情欲占据的脑子不甚灵光地缓慢转动,以为他还在为晚宴上的事生气,讨好地摆着腰,柔软的屁股磨蹭薄逾明胯间鼓起的一包,一边可怜地讨饶认错。

薄逾明叹了口,似是有些失望,不为所动地收拢手掌,握紧纪阑的阴茎用力一捏,同时狠狠咬住那截雪白的脖颈,仿佛饿急的野兽,要将猎物吞吃入腹。

“啊!!”凄惨的叫喊骤然冲破纪阑喉咙,昂扬的性器被活活掐软,天堂与地狱颠倒,情欲的余韵尚来不及平息,瞬间转为了剧痛。

纪阑疼得小腹抽搐不已,泪水止不住地大颗滚落,被放到地上后忍不住捂着下面蜷缩起来,抽抽噎噎地哭着,身上的潮红迅速退下,嘴唇都有些泛白。

薄逾明用鞋尖轻踢纪阑手背,命令道:“起来。”

纪阑哽咽两声,哭唧唧爬起来跪好,两腿分开,被薄逾明鞋尖撩起裙摆,一脚踩上下面软塌塌的纪小阑,凹凸不平的印花鞋底不轻不重碾了碾。

薄逾明语气平淡:“我可以不问,但接下来会很难捱。”

他扔下一根细长银棒,顶头缀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玉兰花,看起来精美昂贵,纪阑却十分明白它的用途,身子不禁害怕地往后躲。

果然下一秒听薄逾明收回脚道:“自己插进去。”

纪阑嘴巴偷偷一瘪,打开书桌最下一格的抽屉,轻车熟路找出消毒器具给银棒消毒。

他捧起饱受磋磨的小唧唧,萎靡的柱身上还印有鲜红的指印,迎着薄逾明的目光,笨拙地撸动半晌,却惨兮兮地硬不起来。

纪阑急了,学着薄逾明的手法抠挖小孔,可同样的动作,两个人做起来千差万别,他差点将龟头搓破了皮,又把自己疼得啪褴笙嗒啪嗒直掉眼泪,只好捧着一团软肉,红着眼眶向薄逾明求助:“夫主,呜……”

薄逾明始终垂眸注视着他,此时正撞进那双含泪杏眸,心头一时猛颤,面上却依旧冷淡,不动声色地放出信息素。

清新的冷杉香将纪阑包裹,他浑身一颤,方才还难以硬起的性器竟就此抬了头,不敢再耽搁,他狠下心,捏住银棒挑开肉孔,缓慢地往里推去。

细棒硬且凉,火辣辣地磨蹭着娇嫩的甬道,待到捅到底,一股凉意自下身荡开,尿孔处沉甸甸开了朵玉兰,压得性器翘不起来,可怜可爱地垂着。

“夫主,”纪阑又把掌心的玉兰捧给薄逾明看,“插好了。”

薄逾明“嗯”了一声,淡淡收回目光,坐到桌前,拿笔处理起未完成的公务,吩咐说:“自己去玩一会儿。”

纪阑稍怔,随即惊恐地抓住薄逾明裤脚,哀求道:“夫主,我错了,呜真的知道错了,求您不要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