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逾明冷冷睨他。

纪阑一抖,怯怯收回手,嗫喏地说着“对不起”,翘起屁股爬向书房另一角。

这里单独给他开辟了一块儿“娱乐”区,消毒柜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皮鞭木板,一台炮机静静立在角落,若趴上去,含着假阳具的屁股正好对着薄逾明,供他工作之余欣赏妻子挨操的艳景。

而所谓的“玩”,便是在正中的三角木马上磨穴。

木马被打磨光滑,他无数次骑伏在上面哭泣、高潮,上好的橡木被流淌出的淫液浸润,或许还有羞耻的尿液。

纪阑颤颤巍巍抬腿胯上去,两腿夹紧两边木板,尖锐的顶端正好卡进阴穴,阴蒂被碾磨压迫,他卷起薄纱裙,咬进嘴中,挺起两颗被乳夹绞缠的乳珠,双手背后,眼睛悄悄望向薄逾明的方向。

男人正低着头,专心批阅着手里的文件,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

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纪阑耷拉下脑袋,撅着嘴,按规矩前后扭起腰,在痛与爽的交织下磨起逼。

直觉告诉他,今晚他好像惹薄逾明生气了。

他和薄逾明的婚姻谈不上恩爱,也没什么感情基础,他还浑浑噩噩活在地狱里,转眼就被卖给薄家,躺在床上朝男人敞开腿,被灌满标记。

没等他稍作喘息,产生点什么想法,男人繁复苛刻的规矩又压了下来,一条条将他束缚掌控。

想到这儿,纪阑又抬起头,目光再次飘到了薄逾明身上。

二十四岁的年纪比他小一点,倒和他那个清冷的弟弟差不多大,却一点不像。

纪纾是雪地里的梅,冷然一朵,倘若走近了,便能触摸到内里的柔软。

薄逾明则是月下的竹,孑然清立,孤傲地守着脚下的领土,偶尔夜深时,在沙沙吹拂的风声中,泄露一丝内里的温柔。

纪阑低下眼,他听过薄家的事,也难怪薄逾明长成了现在这样的性子。

正胡思乱想,眼前投落一片阴影,纪阑长睫一颤,薄逾明那张清俊的脸映入眼帘。

薄逾明伸手握住他圆润的肩头,将纪阑披散的长发聚在一起,拢进手心,稍稍使力往后一抻,迫他往后昂起脸来,低沉道:“在想什么?”

一手慢条斯理取下被濡湿的纱裙,摩挲着纪阑的红唇。

纪阑眨眨眼,呼出的热气撩在薄逾明指尖,“在想你。”

薄逾明猝不及防一愣,紧接着低笑,不得不承认他被这个回答取悦到,手指深入纪阑唇中,暧昧地在柔软的舌苔上打转,微眯起眼继续问:“想我什么?”

纪阑被撩拨得痒痒,牙齿不满地轻轻咬了一口作祟的手指,又含住了安抚似的吸吮,含混说:“你好像在生气……”

“知道就好。”

薄逾明抽出手,俯身浅浅给了他一个冷杉味的吻,转身取出消毒柜里的带孔木板,在空气中挥了两下,抡起阵阵风声。

纪阑一抖,那木板便贴到了他的屁股,冰冷的触感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我错了……”磨穴时走了神,泌出的淫水连木板最上面都没浸湿。

“撅好。”薄逾明冷声命令。

纪阑乖乖趴伏下去,小巧的阴蒂被压扁,正磨在木马细窄坚硬的木板,身后的的责打毫不留情,每一下都重重贯穿整个臀峰,连带着身子往前耸动。

“呜……啊!夫主!”

圆翘的屁股晃着肉浪,逐渐染上艳丽的颜色,而比这更难熬的却是被迫磨蹭的阴蒂,火辣的刺痛挟着不容忽视的欢愉席卷全身,欲望在滚烫地翻涌,久经调教的身子早已熟知如何在疼痛中抓取快感。

粘稠的淫液一汩汩吐出,湿濡地在木马一侧迤逦出湿亮的水痕,竟是变相地在令他磨穴。

“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