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但顾秋一有空就忍不住拉着白榆叨叨,顾冬也很爱在独自办公的时候怀里揣个白榆,一个不指望白榆听懂,只想获取点情绪价值,一个主打陪伴。

直到白榆偶尔随口说的算不上建议的建议被采纳,这俩人才悚然惊觉枕边人好像……真的不同寻常。

时间一拉长,这的异样也只有顾长赢这个傻的察觉不出来。

拐弯抹角地问,白榆就七拐八拐地答,鸡同鸭讲打太极。

抛直球问,白榆就装傻充楞,随口说的,爱听不听嘛。

一次两次下来,顾秋顾冬也不再勉强,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没必要真的问个究竟。

五年后,新朝建立新帝登基,白榆四个相公有三个都为新帝立下汗马功劳,当初的小王登基后初心不改,‘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并未发生,反而继续重用,属意让他们为新朝朝政添砖加瓦。

至于顾家早年看中的那个潘王,因为酒后非礼属下的爱妻,被下属当登徒子意外斩杀,现在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战时暂息,得以赋闲的时野总算得了机会跟娘子亲热黏糊。新朝权贵顾秋顾冬工作兢兢业业,只有跟男人们朝夕相处的白榆知道他们多想摆烂辞职不干。

白榆摸头安慰。

人贵在有志有识,之前条件不佳,如今新朝新气象,正是施展才华大展宏图的好时候,怎么能囿于儿女情长成天想着情情爱爱?何况都是多年老夫老妻了,没必要这么黏糊。

顾秋立马拉来时野,想让白榆谴责,“你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挂个闲职也就说出去好听,除了当个练兵的教头子,一点实权也没有,一天天闲在家里什么也不干。”

白榆:“这不是……他又识不得几个字,领兵打仗都靠运气的,能耐不如你们,自然也要少做点事。”

靠运气得的‘常胜将军’?

顾秋一个字都不信,三十好几的男人气到跺脚,幽怨:“娘子偏心。”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