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好像要被操坏,身体热极了,接连不断地被干上干性高潮,阴茎射无可射,肠肉却抽搐着裹住鸡巴喷水。

“够了、哦呃……屁股、好热……别?H了、别操了呜呜……插前面、插前面好不好……”

新娘子含着泪掰开嫩呼呼的?拢?逼肉蠕动,想挤出滑溜溜的玉塞,死活弄不出来,想上手去拔又被拦住。

顾冬噬咬着小巧耳垂,“乖宝,很快就好了……这是最后一次……”

“不行、不能再射了……”白榆吓得赶紧捂住小逼,“肚子已经、已经满了……”

“好,我射后面。”顾冬哑着嗓子笑,轻轻拨开白榆的手,寻到尿眼,“乖宝今天是不是也尿床了,这回可没有太折腾小?拢?怎么回事?”

“不知道、呃……别插、哈啊啊……都怪你、老插它……呜呜呃……”

尿穴逐渐成长,变成新的小逼,指尖缓缓插入带来的只有奇异酥麻的快感,再无不适钝痛,内壁熟练地吞吐痉挛,泌出润滑的尿水儿。

中指?H的深,完全插入时能?H到腔口,轻轻搔刮尿腔压根受不了刺激,手指猛地抽出,穴腔火辣辣一片,带着难以忽视的酥麻爽利,痉挛着射出来。

舒服又畅快。

白榆努力压抑,克制不住的闷哼喘息还是会倾泻出来,骚媚浪荡,任谁听都是爽极了才溢出的呻吟。

四个人折腾了一整夜。

前半夜?H穴灌精,后半夜就是亵玩尿眼。

红缎蒙住双眼,红绸束缚全身,拢出嫩呼呼的奶肉,敞露出艳红雌户。

炙热唇舌贴上来,绕着露出来的一点玉塞舔了一遍,旋即绷紧了舌尖,拍打拨弄涩情的尿逼。

新的尿逼很是热情,一点也看不出勉强,尿腔根本存不住尿水,一触到异样的温度和触感,穴口翕张着小嘴吐出星星点点的清液,只是尿尿而已,穴口就舒服得发抖。

缓缓操进去,粗糙舌苔细细磨着敏感脆弱的内壁,等小骚娘子享受起来了,哼哼唧唧地呻吟呜叫,再猛地抽出来。

“――!”

排尿快感无限放大,软成一滩水的腰肢猛地弹起,翘着小尿逼射出一小股清液。

“真漂亮。”

声音太过沙哑,分不清是谁的。

白榆羞的脚趾蜷缩,想张嘴骂人,又被男人的唇舌堵住,渡过来一大口温水。

舌头前窄后宽,操得越深,尿穴越涨,支棱起来在尿腔搅动时几乎要把人操疯,触电般发抖,尖泣着踢蹬,瑟缩着含住舌头高潮泄尿,余韵都要维持好久不散。

直到天蒙蒙亮,荒唐的情事才落幕。

白榆窝在床上睡得熟。

小偏院里躺着的男人唇角总算露出笑容。

光阴流逝,四季轮转。

安稳日子没过几年,天下大乱。

匪乱波及到小县城,土匪头子早就眼馋顾家的财富,踢开门,连个人影都没瞅见,只留下空荡荡的顾宅。

顾家老早就瞅准了预备效忠的潘王,提前收拾东西跑路,但半路白榆生了急病,临时入了另一个无名小王的地盘修养,面对招揽,顾家兄弟本想推辞无才无能,交点过路费算了。

夜间陪护时,本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白榆忽的坐起来,扯下额头的降温湿布一丢,说想留在这里,不想继续走了。

时野二话不说答应。

顾家兄弟没有第一时间表态,白榆装病期间,他和顾秋趁机搜罗消息,几番评估下来,确实值得一赌。

再结合白榆的态度,顾家最终接过了对方跑来的橄榄枝,财帛慷慨上交,顾冬为其养军队生粮草,顾秋的满腹谋算派上用场,时野上马披坚执锐。

白榆很少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