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耳垂红的滴血,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急急揪扯几下略硬的肉蒂,逼迫雌穴迅速高潮。
“呃呜……!”
他舒服得脑袋发晕,软在男人怀里喘息,从腿间抽出的手湿哒哒一片,收回来时难免碰到硬热的肉柱。傻少爷感受到微凉的濡湿,疑惑地攥住白榆的手。
“湿的?”傻少爷脑回路难得快了一回,肯定是榆榆的肉花流水了!
口水抑制不住地疯狂分泌,傻子顾不上别的,强硬拽着白榆的手舔舐,含含糊糊地说着好香。
漂亮娇夫那料到傻子来这么一出,他被舔懵了,等手上糊满了男人的口水才反应过来,“你做什么啊,傻子,别瞎舔。”
顾长赢固执地摇头,“不行、床单湿了、不能睡。”肉花肯定会流很多甜水儿,他要是不及时喝掉床单会被弄湿,湿了脏了的床单不能睡人的。
白榆:“……?”说的什么跟什么?
他眼睁睁看着一边说一边往下挪,抬起他的一条腿,不由分说扯掉他的裤子,脑袋往腿心钻。
“!!!”
白榆惊呼一声,扭着腰挣扎起来,下一秒,溽热舌头贴上了刚高潮不久的嫩穴雌?隆?
“不能舔、那儿不能舔……走开、别……呃哈、呜咿――!”
男人唇舌柔软火热,细细密密的舌苔粗糙,毫无缝隙地贴着肉蒂阴唇,用力碾?H舔蹭肥嫩鲍肉。?卵?口抽颤着喷出小股水液,显然被舔的爽得不行,尾椎发麻,快感顺着脊柱往上窜,白榆的腰瞬间软了,抖着舌尖溢出甜腻呻吟。
怎么能、这么舒服……
“…哈啊、嗯……”
逼水有什么好吃的,这傻子脑子不好使就算了,味觉恐怕也不正常,白榆迷迷糊糊地想着,舔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呜、舌头好热,在舔他的阴蒂,舒服死了!
待会儿就交代他不许瞎说,烂死在肚子里,记不住就打。
“哈呃、呃……再、再舔重些……呜啊、嗯呜!”耽于情欲的小娇夫满脸潮红,软在床上大敞着腿,双手摁着男人的后脑勺,拱着腰将肥?履鄹吠?男人嘴里送,男人吸舔的动作重了,腿根腰肢就细细地打抖,穴口瑟缩喷出淫水。
蜜汁甜润,暂且安抚了顾长赢的燥郁,脑子里只剩下吃甜水儿,就顾不上还硬着的鸡巴了,白榆没有生气,还让他吃重点,顾长赢嘴里甜心里也美滋滋的,嘴巴裹着整块?氯夂莺菸?了两口。
?氯獗秽艿梅⒙椋?魂儿差点被吸出来,白榆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张唇尖吟一声,腿根夹住男人的脑袋,拱着腰高潮喷水,前头翘起的玉茎也一抖一抖地射精。
淫水大股往男人嘴里射,傻少爷裹着肉?潞鹊没妒担?淫靡水声混着吞咽声,掺杂着淫浪小哥儿的喘息呻吟,在小小的卧室里交织成糜丽骚浪的艳曲。
这次高潮足够尽兴,小哥儿的身体已然餍足,揪着傻大个的头发不许他再舔。
傻少爷吃痛抬头,身子往上挪,扶着硬到发疼的肉柱往白榆柔软的腿心蹭,“榆榆、好胀、呜呜、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