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龟头蹭得阴唇东倒西歪,又碾压过还硬着的肉蒂,白榆身子一缩,不知是爽的还是吓的,“不准拿那玩意蹭我!脏死了、难受就自己摸摸,我要睡了。”

“不脏、不脏的。”顾长赢委屈坏了,半伏在香香小哥儿身上,一边撸着肉棒一边辩解,“我洗澡、每天洗,榆榆不要嫌我……”

语调带着哭腔。

白榆心一软,脑子一抽,伸手摸上去,“就这一回,以后不许这样。”无论是之前的揉胸舔逼,还是现在他帮傻子撸鸡巴,不过是一时脑热不清醒,小哥儿低低地重复,既是说给傻子听,也是说给自己,“以后不能这样。”

真握上去,才更清晰意识到肉柱的分量,沉甸甸的一根,跟烧红的铁棍似的,上头还好,越往根部越粗,几乎要与他手腕一般粗细,吓人得很。

这傻子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哪哪都壮。

一、古代小娇夫

第63章05、肉根磨?拢?误打误撞入淫洞(干上了!)

【价格:傻少爷搂着香香小哥儿哼哼唧唧地叫,嘴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频频蹭过白榆的脸颊和耳垂。

他刚爽了一小会儿,怀里的娇哥儿松了手,嫌累,不肯再给他摸摸。

傻少爷低声下气地央求,向来善良心软的白榆不为所动,逼急了还踹他,气哼哼地翻身不理他。傻少爷不知道他又做错了什么惹小哥儿不高兴了,委委屈屈地从背后拢着蜷缩成一团的香香小哥儿,握住硬的发胀的粗硕肉根,小声说,“榆榆不气,我自己摸,榆榆睡觉。”

自己摸索然无味,远不如贴着微凉温软的肉臀顶蹭来的爽快。

顾长赢自以为动作隐蔽地将勃发肉?磐?小哥儿腿缝里插,热烫的肉柱紧挨着娇柔软嫩的腿心,手掌掐住细腰,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小巧滑腻的腰窝,小心翼翼地耸着腰抽送。

白榆摸到一半后悔了,手心里的玩意儿烫得吓人,也粗的吓人,还会轻轻弹跳起来,像是在催促他多摸摸,不需要握太紧,就能清晰感受到肉柱上青筋的鼓动。

若是婚前,他可能当做这是跟烧红的铁棍,随便摸摸就算了。

但他是人夫,深知这根肉棍的用途,更清楚知道这般体格的肉?挪褰?他的嫩穴里的滋味儿,初吞入时热胀难耐,隐秘内里被火热侵犯凿弄,肚子都像是要被顶破了,但只消片刻工夫,穴肉适应了大肉棍,泌出更多温热淫汁,浇淋整根肉柱,让其抽插顶?H淫心骚点的动作愈发顺滑,穴腔也就彻底发了骚。

快感自穴腔细细密密地涌出来,裹住双性小哥儿的全身,脑子都是轻飘飘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淫穴就已成为乖顺的鸡巴套子,裹着肉?乓皇找凰酰?痉挛着泄出淫液高潮喷水。

那会儿的相公勇猛得很,白天下地干活忙活一天,一点也不耽误晚上将他摁在床上再干大半夜,不过一两个月,青涩细嫩的身子就馋上肉根的滋味儿,一到傍晚看见相公踩着夕阳扛着锄头回来,腿间穴心就开始发馋流口水。

再想起隔壁屋里昏睡不醒的相公,白榆心里又是酸涩难过,又忍不住委屈埋怨,说好的等他嫁进来,让他以后只吃鸡巴不吃苦,结果他刚过门才多久,臭男人就倒下了,留下他一个人扛起这个小家。

得到傻少爷的青眼愿意花钱让他陪玩,是白榆攥进手心里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才不是自愿让傻少爷摸臀揉胸舔穴的骚浪小哥儿,他只是、只是怕惹傻少爷不开心,以后不让他陪玩了。

现在也是。

他连相公的鸡巴都没怎么摸过,相公素来都是用粗鸡巴欺负他腿间的穴,雌穴被奸肿了,后头的小屁眼就得接着伺候。

他摸了大半天,傻少爷却故意跟他作对似的,迟迟不射,小脾气一上头,翻过身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