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吗?痛快吗?是不是生不如死?”
“呜...啊啊、松开、放开我...好难受、真的好疼...”
眼角渗出的泪止不住疯涌,陆时的大脑闪过一片空白,下半身可怖的折磨让他的皮肤血管里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攀爬啃噬,天直射的灯光让他眼里出现一团模糊的光斑,在洁白的天花板上随着涣散瞳孔的震颤不断移动。
“你知道在找到你之前,这么多年我怎么过的吗?”
跳蛋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已经高潮到瘫软糜烂的穴肉,覃显的手指抚上陆时不断颤动的穴口,那里剧烈收缩着想要吐出异物,但只是徒劳地挤出蛋壳一样光洁圆润的小半边球壳,又吞回隐秘的肉穴深处。
汩汩的淫汁从被跳蛋操得殷红翻出的肉里喷流出来,大股大股得涌落在床单上,逼口被摸得猛烈收缩,陆时的臀部收紧了震颤,逼穴一阵接一阵、随着腹部的起伏抽搐。
“啊啊啊、不要、不要...!放开我...”
“你的治疗可真是有奇效,一个有性瘾的人直接被你恶心成了阳痿,看见女人硬不起来,看见逼操不进去。”
“你又在干什么?你拿了我爸的钱在逍遥地过日子,在和你的新情人日夜颠倒。”
陆时的浑身抽插着痉挛,痛苦的目光挪到覃显挤压的两腿之间,那里隆出来不小的凸起,并不像覃显说的那样,他从刺痛的喉咙里挤出声音:“我没...”
然后他突然噤声,想起来三个月前的那个意外。
不是情人,也并不逍遥,甚至是醉到失去了神志,可他确确实实和别人做了。
覃显看着他脸色变了,就知道自己又说对了,一遍遍反复的确认,除了让事实越来越深刻,让自己的心越来越冷,什么用都没有。
“把假发戴好。”
他猛地抽回了揉在陆时逼穴口的手,身体向前压下去,手臂伸长,皱着眉冷着眼,一把拽住了陆时挣扎到歪掉的假发,粗暴地调正了。
熟悉的齐刘海黑长发,熟悉的颤抖发红的眼睛,熟悉的漂亮又令人心脏狂跳的脸。
覃显冷冷地盯着他,面带嫌恶地开了口:“看见你那张男人的脸都要吐了。”
一模一样的话,六年前在病房里覃显就这样说的他。
陆时涌着泪的眼睛猛烈地颤了颤,再怎么拼尽全力,眼眶还是抖得越发厉害,红得越发强烈。
他用力把头偏向一侧,不再看覃显令人发寒的眼睛,努力地控制住眼泪:“我没求着你碰我。”
“我不是女人,戴上假发也不会是女人,这辈子都不会是女人,你要是恶心得想吐就放了我啊?!”
覃显的指节猛然插进陆时红肿的穴口,几指抵着跳蛋不断往里面塞:“放你去找那个男人吗?”
他的面部绷紧到扭曲,黑发垂下来遮挡住发狠的眼睛,一如初见时的阴郁:“那个男人看来是很喜欢你啊?这几天给你发了几十条消息,打了几十个电话,说联系不上你,我都帮你回复了。”
“你猜猜我回了什么?”
床吱呀吱呀地发出异响,陆时挣扎着拉扯手腕上的铁链,但仍然不能触摸上胀痛得快要爆炸的阴茎,被塞入的跳蛋撑开了深处狭窄的穴肉,碾磨过他更隐秘的敏感点,他的脚背绷紧了,脚趾蜷起,艰难忍耐着一次次翻涌的情欲。
“滚开、别碰我...”陆时仰起脖子,热汗直流,咬牙切齿地挤出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