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显的手指抵在裹满穴液的跳蛋边缘将它滚动,随着剧烈的震动更加迅猛地敲击在陆时的前列腺和敏感点,陆时的小腿因为长时间的僵直抽筋了,猛烈地抽搐起来。

他压住陆时抽筋的小腿一点点按摩过痉挛的筋肉,让陆时的身体放松下来:“我说你老公发现你坐别的男人的车回家,给别的男人烤饼干,吃醋了。”

“他把你操得腰都差点断了,一周都下不了床,说还有下次,就把你操到这辈子都下不了。”

“我说你和老公要去巴厘岛度蜜月,要去一整年,这份工作不能再继续了。”

跳蛋已经顶到了让陆时呼吸困难的地方,覃显的手指完全插入穴里,坚硬的指甲粗暴地抠动皱缩濡湿的穴肉,陆时急喘着溢出更多淫水,脑子已经被汹涌的情欲和阴茎的剧痛完全占满。

他短促地吸着气,越来越多的汗液从全身的各个角落渗出,假发被完全汗湿,胡乱地缠绕在他的脸颊、脖颈和手臂,凌乱的空隙间露出他涣散又绝望的眼睛。

“滚啊、滚...”

手指骤然在肉穴里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满穴被跳蛋榨出来的汹涌汁水正好做了润滑,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激烈,陆时失神的瞳孔骤然放大:“别碰我、啊啊...你别碰我...”

覃显的眼里闪过恨意,他的手指拔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粗长胀大的阴茎。

“怎么,失去了一个新情人,气急败坏了吗?”

“都是鸡巴,被他操还是被我操,有什么区别?”

覃显像是有些不甘心地抬手,狠狠蹭过自己的嘴角,手背上的银灰色钢珠一闪而过。

他曾经拽下唇钉的嘴角,愈合得只剩下一点微弱的痕迹,而和陆时第一次见面后埋的那颗钉子,还镶嵌在他的手背上,一直养现在到了现在,随着摩擦拉扯过他薄薄的皮肤,蜿蜒盘踞的青筋在埋钉周围鼓动着。

硬挺的阴茎粗暴地捅进陆时红肿的穴口,他不顾陆时的痛呼,长过手指的部分又迅速抵着圆润的跳蛋往里面贯穿。

“啊啊...不、操你妈的我叫你滚啊!”

覃显的动作太过无情,陆时痛得想要蜷起身体,却被铁链拉扯着不得不大张开,眼里瞬间又涌上痛楚的泪水,混着他的无助和崩溃疯狂地落下。

“我没有妈。”

“你要不就试试什么时候能从这里出来,把我压在下面操?”

“不过你这张逼恐怕还是够呛,就算是插进来了,鸡巴还没动几下,逼里就爽到高潮喷水了吧?”

没有任何的前戏缓冲和爱抚,覃显直接开始凶猛地抽插起来,哪怕是陆时的肉穴因为剧痛不断的绞紧吞合,哪怕是他同样痛得快要被夹断,他的顶撞仍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庞大的龟头一次次撞过陆时的敏感点,顶着跳蛋几乎要搅乱陆时的内脏,陆时薄薄的肚子被顶出巨大的弧度,像是要被撑破,他被无穷的痛楚和微薄的快感裹挟着,手指攥着床单死命地拉扯,身体不住地抽动:“停下啊...出去、出去...”

覃显:“说啊,我问你有什么区别?你的逼还要挑鸡巴吗?还是是你要挑人?”

“你告诉我你在爱谁?你哭着求操的那个人是谁?!”

明明操进了陆时的逼里,明明如他所言让陆时失去了自尊,让陆时掰开了腿像他赎罪,他却没有半分复仇成功的快意。

这么多年,他没有陆时的半点消息,再见面的时候,却是在他身上找着别人的影子。

找着别人的影子就算了,如果谁也不能再接受就算了,偏偏也可以是其他人,唯独不能是他。

【作家想說的話:】

可是爱已成两刃的利剑~了解彼此最能一挥就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