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林冬迟的下巴,逼迫他抬头,追问道:“不是什么?”
林冬迟的视线往旁边躲闪,不敢多看。之前不敢是因为心虚,此刻是害怕。
他像只森林里被抓住的动物,不清楚猎人打算把他吃掉还是有可能嫌肉太少,大发慈悲放走他。
见林冬迟不回应,章献淮没有多少耐心,伸手强硬地扯开了他的睡袍。
“章献淮你做什么?!”林冬迟拼命挣扎,但他躺坐在沙发上,往上挡根本使不出太多力,尤其面对的还是高他一头的人。
等睡袍系带都被章献淮抽出来,他的身体一览无余地展示在章献淮眼前,只剩下一件白色内裤。
章献淮凑得很近,几乎要贴上他的脸,反问道:“做什么?我跟我的爱人做爱有问题吗。”
林冬迟彻底明白了
章献淮是要他自己打碎谎言,亲口承认他才不是从前一直相伴的亲密爱人。
谎言伤人,从谎言抽离出来同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