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骑装的牧师上台,拍了拍手,示意全场安静。
“欢迎大家的到来。”牧师那张年轻而又英俊的脸上总是挂着笑意,他说:“这场宴会是为了我的奴隶而举办,为了介绍他给诸位欣赏。同时,也是向大家公开,他兰~生看书 追庚qun~6·3·㈡7·1·7·1·2·1是我的奴隶。”
说完,牧师朝侧边的方向伸出手,而刚刚为他们开门的那个长发男孩,自觉地将自己的牵引咬在嘴里,向牧师爬去,将牵引递到主人手里之后,以完全顺从的姿势,规矩地跪好,挺胸抬头,垂眼。
“首先,向大家展示的是奴隶的穿环。”说着,牧师一把将男孩身体上几乎透明的宽大衬衫扯开,露出他全部的胸膛。宾客们也将目光投向男孩胸前垂挂着的金色铃铛。
牧师的手指轻轻地拨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笑着捏了捏男孩的被装饰的胸口,看着那处泛红,向大家展示:“如各位所见。”
人群里发出各样的叹息和声音,夸赞牧师的穿刺技术和奴隶漂亮的乳头和皮肤。
夏有容抬头看了一眼黎尔白,只见黎尔白目光直视台上,并未有什么见解。
夏有容看着牧师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自己奴隶的胸口,看着那穿刺后的装饰,没由地摸了摸自己。
看着就很痛,他不想要。
而接下来的场面,更加超出夏有容的接受力。
牧师将他几乎赤裸的奴隶绕着牵了一圈之后,将他腰间包裹着屁股的束缚带扯开,露出奴隶屁股里插着的东西,一点一点抽出,然后取出藤条,当众鞭打臀缝,以证明自己的奴隶有过良好的训练,并且有相当好的耐受力和服从性。
藤条从那细缝里抽打着,台上的奴隶竭力忍耐着,发出很轻的喘息。台下的宾客里有人发出赞声,有人唏嘘,有人借机警告脚边的奴隶……
夏有容紧盯着黎尔白的侧脸,但从始至终,黎尔白都没说过话。
在鞭打表演结束之后,每一个人都向牧师夸赞,他调教了一个无比优秀的奴隶,他的奴隶是多么地让人满意。
在人声嘈杂的时候,夏有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都被塞满了,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黎尔白并未凑上前去恭喜牧师,只是静坐着。
主客尽欢,场子里放起音乐的时候,黎尔白才起身,拿过一杯酒,吩咐他在原地跪好。
很快,黎尔白就拿着空酒杯回来了。
等了许久的夏有容这才抬起头:“主人……”
“嗯?”
“可以回家吗?”他说:“我好想回家。”
“我喝了酒。”黎尔白向他示意手中的杯子,“附近的温泉酒店有订过房间,你想回去休息吗?”
“和您一起吗?”
“嗯。”黎尔白放下杯子,扫了一眼人群:“我们可以离开了。”
“好。”夏有容想站起身,他扶着椅子,站起来的时候猛地一晃,又被黎尔白扶了一把。
“怎么了?”黎尔白看着他,摸了摸他的额头,笑了一声:“只喝了一口白葡萄酒就醉了?”
“……不是。”夏有容也不知道怎么说,他能说是被这表演吓到了吗?
见他摇了摇头,黎尔白也没多说:“我们走吧。”
他们从进来的侧门出去,一路上都没再遇见人,黎尔白替他摘下了头套。迎着已经漆黑的夜和高悬的月亮,顺着仆人的指路,向不远处的酒店走去。
等到喧嚣声褪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黎尔白才捏了捏他的后脖颈:“说说,怎么想的?”
夏有容转过头:“什么?”
“魂不守舍的。”黎尔白转头瞥了他一眼:“你是以为我老眼昏花了,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