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有容抬眼看他:“您没说让我解决啊。”

“……”黎尔白收回手,指了指外面的阳台:“去,罚站十分钟。”

夏有容再次吃瘪:“是。”

说完,黎尔白就出去了,夏有容老老实实推开阳台门,去外面罚站。

客房的阳台位置正对着外面的花园,傍晚的风微凉,他只穿着衬衣,有些冷。

站了一会儿,大约时间差不多了,夏有容还是没听到黎尔白回来,他就想转头去找。

谁料刚拉开阳台门,就看见原本空荡荡的房间多了两个……不,三个人。

几双眼睛对上的瞬间,跪在地上伺候的奴隶挨了一巴掌。

半靠坐在床头的年轻男人怒道:“让你看了吗?继续舔。”

夏有容不由地转了转眼睛,看到正埋在男人腿间伺候的奴隶再次发出啧啧的声响,而另一个奴隶舔上了他的脚。

夏有容被眼前的多奴调教现场吓了一跳,连忙退回去,将门哐当一声关上。

夏有容急忙去摸手机,这才发现他的外套还在房间里,在尴尬之余,他打算从阳台翻出去找黎尔白。

谁料刚走到靠近地面的那个角落,翻身上去,就看到花园里正站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休闲,侧头正打着电话,疑惑地看着阳台上突然冒出来的夏有容,低声附和着电话里的人:“行,好,我明天早上按时过去替班,你休息吧。没事儿,不用谢,嗯,再见。”

夏有容没想到花园里也有人,正尴尬之余,就见侧门处又跑出来一个人,直奔打电话的男人走过去,目不斜视:“好了吗老婆?牧师要开始了。”

“嗯。”打电话的男人转身欲走,又顿了顿,看向夏有容,狐疑道:“你这是……逃跑?”

说着,他旁边的人也看到了夏有容,看了看他的头套,抿了抿唇,没说话。

夏有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摇了摇头,利落地先翻了出去,想怎么解释一下不是对方想的那样,就听到阳台门被猛地打开。

失踪的黎尔白出现在那儿,看着夏有容,又看了看他身边的两人,脸色有些难看:“夏夏,回来。”

夏有容便不解释了,转身就往回走,谁料猛地被身后的年轻人抓住了胳膊。

“你想回去吗?”打电话的男人抓住了他,小声又警惕地问:“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

“不是……”夏有容意识到不对劲,低声解释:“那的确是我的主人,刚刚我在外面罚站……房间里出现了外人,我就躲出来了。”

“哦……”男人这才点了点头,不知道脑子里又脑补出了什么剧情,松开了他:“好。”

夏有容站在阳台边,却翻不回去了,只能看着黎尔白:“主人……”

黎尔白简单道:“到侧门口等我。”

三个人走到门口,黎尔白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对上夏有容和他身旁出现的两个人。

黎尔白示意夏有容站过来,就看到刚才那个一直未开口的人朝黎尔白伸出了手,自报家门:“你好,我是梁鸿深,久闻黎总大名。”

生意场上难免要碰面,黎尔白也浅握了两下:“你好。”

“刚刚有些意外情况,不好意思。”梁鸿深向他致歉:“我丈夫不太懂这里的规矩。”

黎尔白应了一声,摇了摇头不欲多说:“确实是意外,表演要开始了,我们先过去。”

“好。”

说完,黎尔白便领着夏有容走了回去。

夏有容急忙解释“主人,刚刚……”

“我知道。”黎尔白握了握他的手:“是牌子挂错了,不怪你。”

“那几个人走了吗?”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