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眠眠暴力施加于上的几道淤青落在其间,为这身体的主人,平添了几分受虐般的诱惑。

“你最好离我远点。”

未等裴似靠近她的背后,楼眠眠便道。

裴似不听:“那你干我。”

楼眠眠:……。我恨我自己有耳朵!

见她懒得搭理自己,裴似也不在乎,自顾自上前去。当着楼眠眠的面,剥开了临时系的松垮的内衬,抬头的玉柱精神奕奕,顶端的铃口溢出的清液与拉开的内袍连成一道淫靡的细丝。

楼眠眠:妈的,就半晚上你都忍不住吗!

裴似引诱道:“你不想干我吗?”

楼眠眠拒绝:“不想。你就不能忍一忍?”

回应她的是裴似猛然拨动的琴音,他的本命灵器,山河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