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涨得发红的肉柱,顶端呤口不断吐出的清液,将柱身淋得湿透。

就这这透明体液的润滑,裴似扶着柱身开始上下滑动起来。温热紧实的包裹让肉柱格外敏感,快感在一下下撸动之中堆积。

白皙美丽的青年被快感驾驭,高高仰着修长的脖颈,喉结在仰头时凸显,凹出一个性感的弧度。

他目光紧紧跟随着楼眠眠的眼睛,仿佛抓住了欲海沉浮间的一尾浮萍。

随着手指挤压上下,裴似漂亮有致的腰臀也难以自制得挺动起来。

说实话,被世界眷顾的主角,抛开楼眠眠对他的偏见不谈,裴似自渎的确很有观赏性。

“哈啊、哈啊唔…”

不过楼眠眠的心思并不在这里,她的大部分注意都被放在了远处喧闹的血案现场上。

似乎楼眠眠走神太明显了一点,裴似迷离的目光停顿一瞬,下一息便缠上了少女的腰身。

“小师妹可不能走神。”

他滚烫的脸颊贴着眠眠的大腿根外侧,一手搭着少女的腰身,一手放在性器上,不太熟练地自慰。

青年挺立的乳头被棉布织的练功服下摆摩得快要破了皮,他追寻着少女微凉的手背,滚烫艳红的唇轻轻印在少女纤细的手指上,因为长时间的精关紧锁而发出苦闷的喘息。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进行到这一步的楼眠眠叹息一声,单手抬起青年通红的脸,拇指滑了他滚烫的口中搅弄。

晶亮的口水很快从这不算温柔的搅弄中流出,打湿了青年精巧的下颌,一路蜿蜒流向乳珠饱满的胸膛。

于此同时,因为楼眠眠突如其来的强硬进入,让裴似手下一紧,再忍不住,精关失守,蓄积已久的白浊精水喷溅而出。

射精带来的快感让裴似浑身颤栗,绚烂的彩色之中,他更深地贴近自己唯一的依靠几乎要通过紧拥,将自己化作眠眠的一部分。

楼眠眠:无所谓,就当姐是木桩。

浑身散发着餍足的青年像只无尾熊一般依附着她,裸体直跪在楼眠眠身侧,毫无羞耻心。

“死不了了就滚开。”

剑意将青年弹开,狠狠掼向旁边的花树。

青年抬起大拇指擦去唇边血迹,微微喘息着。

他本就因为纵欲体虚。

欢情蛊发作期间,他丹田里的灵气都自发用来压制蛊虫,压根没有多余的灵力来对抗楼眠眠。

即便她并没有下死手。

这也让他更确定了自己在楼眠眠心中的地位。

她心里有我。只是想到这个可能,裴似都有一种扭曲的快感。

他仰头看向楼眠眠和他如同隔着楚河汉界般的背影,曾经内敛温和的少女,已经悄然长成了太过耀眼的灯塔。

一人一剑,便能吸引诸多的目光。

裴似一度很讨厌那些目光。

欣赏的、赞叹的、痴迷的、嫉恨的……

每一种落在楼眠眠身上的,不属于他的目光,都让裴似暗恨不已。

他是灯盏脚下的阴影,是明珠座下的暗尘,是明月脚边的乌云。

他用尽了手段离间楼眠眠的交际圈,让她又重新孤身一人,只因,他会永远注视她。

……

“放心吧,他们不会来。”

裴似声音懒散,语气倒是笃定。

楼眠眠没理他,只要过了今夜,执法堂的人掘地三尺都找不出和她想联系的线索。

[东方其与方珉发生争执,同门相残]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没过多久,裴似遍缓了过来。

青年扶着墙站起,玉白的身体在残月的照耀下,愈发显得雪白细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