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他也不会客气推诿,他喜欢小筠姐,也喜欢她给的东西,她给了,那他就要,如此简单而已。

阮醉筠被贺滕那副大男孩姿态弄的恍了一下神,眼里神色半是纵容半是欢喜:“……跟姐姐客气什么,赶紧回去吧,别耽误晚饭了。”

坦然来讲,两兄弟里她明显偏爱贺滕一些。贺颂像一支清冷禁欲的莲,寻常人一般不敢靠近,阮醉筠粗略估计,自己也是俗人,所以还是离这尊大佛远点儿。

这两个人都背着贺颂,赤羽@似乎在无形之中建立起了一种隐秘的默契。

黄昏,浓重的暑气一点点变质,由灼热变为闷热,路两旁伞伞如盖的高大梧桐树上尽是不知疲倦的夏蝉,正鸣的热烈。

高梅他们还没回家,贺滕出去了。

贺颂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发情。

他十三岁第一次青春期梦遗,十六岁无师自通学会自慰,但次数却屈指可数。

欲望和情愫是用来压抑的,不是用来发泄的,贺颂深谙其意。别人眼中, 他高高在上,想要什么都信手拈来,不沾染凡尘俗世一星半点的污秽。

贺颂这两个字,简直就是清高的代名词。

谁能想的到,他也会用手包住性器,仰着脖子压低了声音细细密密的喘。

少年情欲来的莫名其妙,他站在阳台浇花,看见前面房子晾晒出来的几件白色小吊带,再克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几秒,很容易就硬了。

阮醉筠极喜欢穿吊带,她自有清瘦完美的直角肩和锁骨,戴不规则的珍珠项链时,那个部位好看的要命那是她的衣服,他看一眼就能认出来。

十六岁那年,也是这样的盛夏,他还没抽条长开,全家也刚搬来这儿没多久,他第一次遇见她。

他记得很清楚,她穿墨绿色的丝绸吊带长裙,白色镂空小开衫,戴一条细细的、缀月光石的银项链。

极度闷热的天气,刚下过雨,雨还没停,滴滴点点的下,他在她擦肩而过的瞬间,捡到她不慎掉落的山茶花耳夹。

最开始是无关风月的,他叫住对方,把耳夹还她阮醉筠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性子和他很像,不过她的清冷带着一丝不知从哪来的媚意。

“谢谢。你家也住这附近吗?”她笑了一下,贺颂长到十六岁,还没见过比她更美的女人。

他就指了指他家那座房子。

她脸上笑意更明显一些:“我家在前面。”

“你叫什么?”

“贺颂。”

她这样突兀地闯进来,问了他的名字,然后把他忘了。

贺颂身子抖了一下,回忆戛然而止指尖捏到敏感的铃口,微电流一样的酥麻快感瞬间从阴茎蔓延至尾椎骨,他呼吸慢慢粗重起来,间或忍不住地哼两声。

阴茎这时候已经肿胀到极致,他靠着身后冰凉的墙面,任由性欲包裹住所有神经细胞。

少年的性器是很漂亮的,干净笔直,非同一般的粗硬长度,被他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握住上下撸动,有种色情的美感。

贺颂舔舔嘴唇,喉结滚动着,眼尾泛起诡异的潮红,他就闭着眼沉浸在情欲里,持续不停地单手耸动。

他那张如玉般好看的脸仿佛堕入了凡尘一样,带着说不出的轻佻下流c_y,偏偏浑身姿态和不经意间外露的笨拙,又一副未熟果子样的干净青涩。

这样极致的反差,这样羞耻的行径。

“……小筠姐,小筠姐……”贺颂低低呢喃着,带着难耐的喘息似乎这个名字给了他更大的快感,他手上动作迅速加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啊”

贺颂触电般轻微哆嗦着,手里性器顶端噗呲噗呲射出几股浊白色的精液,再啪嗒啪嗒滴落到瓷砖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