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玉哼笑一声,点头随他。这小摊虽是名不见经传,味道却是极好,摊主怕他们吃不尽兴,还送来一壶热酒。
长澜久久未归,裴凛玉正有迟疑,忽见一伙人从东处走来,披麻戴孝,气势汹汹,口中似喊毫无天理公道尔尔。
本不想做理会,却听身侧食客窃窃私语,不时传入耳中。
“这长家的事怎还未有休止?”
“家中平白无故死了人,凶手又未寻见,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倒是蹊跷,究竟谁人有这本事,敢在太子眼皮底下杀人”
“你们就没想过是那位……要他死?”
“万兄这可不兴讲,要是被人听去,可是要掉脑袋的……不过你如此一说,倒不是不可能,毕竟长家背地里那勾当,连我都看不下去”
“哎呀你们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他们闹也好,讨公道也罢,与我们何干”
有几人还欲言语,扭头见裴凛玉似有侧首偷听,便纷纷收敛兴致,将话头转至他处。
长澜恰巧回来,手中拿有不知从何处撕下的数指宽的纸,又趁摊主不备,将其扔入摊前烧旺的炉中。
“你拿的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