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定是怕他不力,与他吃了加助情热之物,如今他情热迷乱,哪里顾得逃脱。

挣动间柳风苏醒过来,觉到什么在体内涨大时先是一愣,而后垂下眼帘,似有欢喜。“阿玉……”

柳风轻喊,对此称呼顾有羞意,只是到底未想改口。身下穴口混有两人体液,黏腻微干,只是方才挪动又叫它重新湿润。若是直腰沉下,只怕又是一轮缠绵情动。

裴凛玉敛容沉息,神情不耐,侧开脸不去看他,同时一言不发,有意不理抬头欲望。

柳风见状无奈叹息,支身抽离,用手替他抚慰情欲。待到傍晚,两人皆是身洁体净,待裴凛玉不情不愿的饱腹过后,房内又是阵阵喘息低吟。

两日下来,裴凛玉皆在房中四肢受缚,与柳风行这身不由己之事。期间纵使柳风百般讨好,他皆是不肯于清醒时将种子留在体内。虽说每每情热发狂、神志难明的清醒后,皆是自己充血成结地堵在他内部。

“你不觉我这般着实受辱无用?”裴凛玉忽然开口,双目平静地看着屋顶。

伏在他胸前的人微微一动,沉默半响:“阿玉是身不由己,况且……”若是能与他相处,他自是……求之不得。

柳风为心口自私觉到好笑,勉强起身下床:“我知你不愿外人见你这等模样,我去拿些吃食与你”

裴凛玉默不作声,并不理会。他双手虽得解脱,奈何有人把守,便是懒有再逃,以免自讨苦吃。

也不知那日去买药的人现今何处。

柳风说是去去就回,却是直到晚间有人送饭,仍是未归。

不知哪个时辰,有人推门而入。

裴凛玉慵懒抬头,看清来人时不由身子一僵,似有惊讶:“你怎来此?”顿了顿,忽然将脸侧开,哼声道:“这两日你在外头倒是逍遥快活”

长澜微微一笑,神情平静,不急不缓:“我是自投罗网”

“你非太子目的,他要你何用?”

“只因我告知太子,我能叫裴凛玉身败名裂”,长澜淡笑:“我曾是你妻,好歹是有情分,若是你我藕断丝连,外人看来自然觉理所当然。你我情意犹存,又是育有一子,你为求我名分回正,自然加害公主。若是再有一子,更是证据确凿”

“况且”,长澜忽然敛容道:“那人未必能先怀上”

裴凛玉想起这两日羞辱,不由哼笑:“你倒自以为……”

话未说尽,不想长澜忽捧住他脸,激烈吻咬他的嘴唇。许是屋中炉火烧热,也叫唇舌格外发烫。

裴凛玉缓过神来竟觉身子渐热,呼吸紧促,思绪发直,索性张口与他缠绵。

长澜见他神情恍惚,渐入情热,不由掌心抚上他胯下巨物,只是迟疑一番竟抽身离去,在他惊愕间将桌上茶水从他阳物淋下。

冷茶凉肤,裴凛玉身子一僵,眉心微皱,从中抽回神智。刚要发作,却被长澜推倒,接着双手被绑回床角,犹如第一日时场景,上下受缚,难以挣动。

裴凛玉是双目灼热,气息微喘,情欲难掩,一言不发地直直盯着他看。

长澜却不看他,自顾解带松衣,接着又用衣物将茶水擦去。外衣略有粗糙,摩擦的触感叫裴凛玉呼吸一紧,过电般的快意更是窜入脑中,叫他忍不住垂下眼帘,哼出呻吟。

裴凛玉知他为何如此,刚要脱口嘲他多此一举,话至嘴边又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长澜跨坐在他腰间,俯身不停亲吻他的唇,神情平静,同时手扶昂扬巨物,缓缓沉腰坐下,勉强将其吞入。

只是到底不似寻常阴人,寸步难行。裴凛玉忍得眉心紧锁,几欲挺腰皆被腰间束绳约制,一番摩擦中只道心痒难耐,终于干笑出口:“……你把绳解开”。嗓音低沉沙哑,俨然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