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玉正有入神,忽见一人走入,不禁哼笑道:“兄长就这般对待亲妹夫?”
太子知他有意着重亲字,淡淡扫视他一眼,神情无动:“我不想与你作这口舌”
裴凛玉仍旧哼笑:“不知兄长是想作何?”却是笑不达眼,藏不住的恼意。
“要你身败名裂”,太子见他微微一愣,也不隐瞒什么,开门见山道:“我本就警告过你,若是装作不知,我便能叫你全身而退。你不该不知好歹”
裴凛玉敛去方才笑意,冷哼道:“我最受不得的便是威胁”
“由不得你。裴凛玉,你可知身败名裂是何滋味?”说罢忽然拍手,有几人推门而入。
裴凛玉看清后头之人时忽觉身子一僵,恍然大悟什么:“那在结城的管事竟是你的人”
太子本就未有隐瞒之意,笑道:“我还以为你对他早有忘却”
被带入的人双目含惊,却有掩不住的喜色。“裴公子……”
裴凛玉心中一沉,眉心微锁:“你要做甚?”
“只想叫天下人知晓,堂堂驸马爷与人私合,为求情人名分便欲加害公主。公主迫于无奈,只得暗藏受我庇护”,顿了顿,“母亲向来疼爱轻渡,若叫母亲知晓,驸马在公主下落不明时仍顾私欢,并且与人生子,你说她会如何反应?”
裴凛玉冷笑:“兄长倒是厉害,罪责全在我身上”
“轻渡本求我放你一马,不过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我”
太子以为他要求饶,不想只是冷冷问道:“我想知你是如何寻到我”
“许是有人相告,不过谁会在意”,太子转身示意门口之人,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去。
裴凛玉抬眼见独有一人留下,还未开口便听他轻声喊道:“裴公子”。声音柔和,风情万种。
“绾月”
那人神色微动,垂眸叹道:“公子替我赎身后已是改名换姓。公子唤我柳风便好”
柳风缓缓抬头看他几眼,同时在床沿坐下,自顾道离开花楼后的事:“那日管事替我赎身,着实受宠若惊,只是不想公子早已离去。我身无一技之长,管事见我可怜便将我收留,叫我到府中做事。虽是劳累些,却比楼中好过”,顿了顿,眼中喜色更甚:“未想有朝一日会与公子再见”
裴凛玉并无他这般喜悦,敛容道:“你要助纣为虐?”
柳风一愣,却是又微微含笑,摇头道:“我不知何为助纣为虐,我只想……只想与公子在一起”
柳风说罢将手置在他胸前衣襟,双目躲闪,不敢看他。纤细的指一路向下,滑至鼓起的胯下时忽然一愣,身子发热,同时隐有欢喜跃入心头。“公子原是又到这等时候”
“嗬”裴凛玉呼吸一紧,后脊僵直,温热的裹缠感涌入头颅,脑中空白,身子发热,难以喘息。
火热的舌绕有技巧的舔弄阳根,不知间又在他口中愈发粗硬,胀痛得厉害。低头便见柳风伏在他胯下,口中上下吞吐,尽是讨好。
熟悉的冲动涌落全身,叫裴凛玉思绪发直,气喘如牛。好在腰间受缚,每每挺腰欲入深处,皆被勒得作痛,叫他紧抓腕上绳索,强留半分神智。
只是到底情热降临,灭顶的快意叫他心口一颤,畅快地在热舌舔吻间宣泄。
柳风直起身大口喘息,双目失神,似有回味吞下之物。随之又将身上衣物脱下,不顾羞地挺腰将指探入身后,肩颈嫣红,最是勾人心魄。
裴凛玉渐有回神,见状不禁微喘着干笑:“你好不容易逃脱此事,何必再行大错”
柳风垂下眼帘,不敢看他:“若是公子……不论对错,柳风皆是心甘情愿”
裴凛玉眉心皱紧,无奈受缚,难以挣动他并不厌俗情欢好,可若是这等颠鸾倒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