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甚至眼神都没有和徐志成接触,她好像很怕跟徐志成说话,给沈妙拉来一张椅子后就急忙走了出去。
情况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他们真的已经离婚了?
沈妙将那一包药放在柜子上,为难地低下头,主动向他道歉道:“志成哥,昨晚的事我都听说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乱给嫂子出主意,这跟她没关系的,你可千万别怪她。”
“我没怪她,也没怪你。我知道,你这么做也是出于好心。”
徐志成一边说一边从枕头下拿出一张存折,郑重地交到了她手里:“妹子,你嫂子现在跟你关系最亲,你一会能不能帮我劝劝你嫂子,让她跟我离婚。”
翻开那张存折,之前记录的基本都是几十块几百块的数额,直到今天出现最新的那一笔,是整整四千三百块的存入记录!
四千三百块!看得沈妙不禁愣了一下。
“哥,你哪来这么多的钱!”
是孔祥明赔的和解费?不对不对,他和王穗花什么都没发生,不至于赔这么多。
“我的工钱,”徐志成淡然一笑,“欠了几个月的工钱,一毛钱不差,全都补齐了。”
这是徐志成凭自己给找回来的。
他抓到了偷工友们血汗钱的“鬼”,没错,正是带着他们赚钱的包工头孔祥明。
说起来这也是一个巧合,一个上天眷顾的巧合。
为了让徐志成睡得舒服,沈万山开给他的安神药有不少镇定的药物,有点像是强效的安眠药,不仅可以快速入眠,还能延长睡眠的时间。
他们家离村里的猪圈不远,即使他睡得很沉,孔祥明侵犯母猪的动静还是此起彼伏地传到了他的耳边。
一声接着一声,这熟悉又陌生的惨叫和喘息不停刺激着他的耳膜,当他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时,那段被“鬼”吓丢的记忆也跟着被找了回来。